029、誰是蓧蓧(2/3)
我沒說是孟小冬告訴我的,隻是一個勁地問她:“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香港人嘛。”
甜姨歎口氣說:“是不是很重要嗎?大家都生活在一片天底下,分什麽這裏那裏的。都一樣。”
我嘖嘖說道:“大不一樣哦。香港人有錢,資本主義社會,跟我們不一樣。”
甜姨就不說話了,催著我去擺桌子準備吃飯。
我因為發了工資,口袋裏有錢,在買魚回來的路上悄悄買了兩支花,等到她們都坐到桌子邊上,我把花拿出來,每人送了一支說:“祝孟總和甜姨天天像花兒一樣的漂亮!”
她們感到十分意外,卻十分高興。各自拿著花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孟小冬還不動聲色,甜姨卻誇張地喊:“好香啊!”
美食、鮮花與美人,自然少不了美酒。孟小冬拿出一瓶珍藏的藍帶洋酒,打開說大家高興,都喝一點。
甜姨堅辭不肯喝,說她滴酒不沾的,不能破例。
孟小冬不管不顧地說:“今天就讓甜姨破一次例。甜姨不喝,我們都不吃她做的飯。”
說著放下手裏的筷子,直直的坐著,看著甜姨。
甜姨隻好說:“小姐,我就是個傭人,跟小姐坐一個桌子吃飯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了,哪敢在小姐麵前喝酒呢。”
孟小冬笑道:“甜姨,從你進我家門的第一天起,我就沒把你當外人看。如果你認為我是外人,你可以不喝的。”
甜姨為難地苦笑,讓我給她倒了小半杯酒,舉著酒杯說:“我就喝這杯,多了不行了。”
孟小冬看著我笑,我明白她笑容裏的含義,隻要端起了杯子,就不是可以輕易放得下的。
果然,甜姨在半杯酒之後,再不拒絕我給她倒酒了。
甜姨喝酒的姿勢很好看,一看就是大雅之人。她說自己不喝酒絕對是假話,因為幾杯酒下去後,她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輕言淺笑,越發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魅力來。
洋酒這東西我沒喝慣,隻覺得心裏像活燎過一般的難受。但我在女人麵前絕對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不堪,因此我強忍著心裏一陣陣的翻滾,舉著杯子與她們輕碰慢飲。
一瓶酒喝完了,孟小冬顯然有些醉意。
她幾乎站立不穩,朦朧著眼看著我和甜姨說:“你們喝,我去休息了。”
她不讓甜姨扶她上樓,也不讓我扶。自己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
我和甜姨擔心地看著她,她突然回轉身來,嫣然一笑,揮著手說:“我高興,你們高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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