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那個孩子(1/2)
接下來的1個多小時裏相安無事,隻是偶然能聽到語韻優雅正宗的地道法語,斷斷續續罵著,“Obse”、“Pervers”……
林桑酒原本聽著還有些無語,後來就覺得好笑,雖然沒有正統的學過法語,但她也算是在F國待了多年,這種程度的口語聽懂倒是沒有問題,無非就是翻來覆去的“變態”和“下流”,罵人的詞匯可以匱乏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一種技術了!
這趟航班是F國直飛T市,全程5個小時左右,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了T市的機場坪上,空乘人員臨檢完畢後,一句“請從前登機門下飛機,謝謝!”剛說完,男人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向外走去,臨出艙門前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剛站起身的林桑酒。
林桑酒沒在意,反而露出一口潔白的小牙,好心情的笑了笑,世界上的蛇精病千千萬,難得遇到這麽一個可樂的。
看著男人憤恨的轉身離去,她臉上的笑也逐漸淡了下來。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獨有的氣味,巴黎是香榭的味道,倫敦是霧氣的味道,而T市的味道恰恰是她不怎麽喜歡的,大概是因為在這裏沒有留下什麽美好的記憶吧。
沒有在這裏定居的打算,所以行李並不多,林桑酒拎著手包外帶一個行李箱出了機場,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隻是那邊的人聽見她的聲音卻是有些怔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叫了一聲,“桑桑。”
秦旻向來都是溫潤的,聲音也是如此,一聲桑桑瞬間將她帶到了3年前,那時她將滿腔的愛意都傾灑在了這男人身上,將自己最不想提及、最不願承認的事情都一一如實告知了他,她以為會得到安慰和諒解,結果換來的卻是一句“下賤”!
現在想想她還真是天真的可憐,男人說接受你的全部,大抵意思是接受你美好可愛的全部,那裏麵可不包括秘辛和難堪。
“怎麽是你?”她撥通的應該是林家的座機電話。
清亮的聲音透過電磁波傳遞過來有些失真但卻依舊很是好聽,隻是那語氣太過平靜,平靜的仿佛自己隻是一個陌生人。
秦旻皺了皺眉,剛要開口說話,耳邊就傳來一聲甜美的,“旻哥哥,是誰啊?”
林桑酒在這邊也聽到了,雖然不大真切,但也能猜到這是她名義上的妹妹林茉羽,她母親現任丈夫的女兒。
林桑酒以前其實不姓林,而是餘,叫做餘桑酒。
7歲以前她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活得像是公主,7歲那年生父卻因胃癌去世,隻留下一間小公司和一對無依無靠的妻女。
那時她的母親甄珍才30多歲,麵容姣好、風韻猶存,在一場應酬中與林伯榮相識,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至此,餘桑酒變成了林桑酒,甄珍也搖身一變成為了林太太,躋身上流社會,聽說前幾年還給林伯榮生了個兒子,坐穩了林氏總裁太太的寶座。
想到這裏,林桑酒眉間微蹙,指腹下意識地摩挲著行李箱的紋樣,這是她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摩挲手邊的東西。
“叭叭”的喇叭聲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看著司機憨厚的臉龐,她點了點頭,對著電話那邊說了句自己一會兒到林家,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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