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風前奏（本卷完）(2/3)

    後麵空間顯得很擁擠，彪哥不滿意地道：“波斯貓你有沒搞錯，雖然老C隻給你一分鍾，也用不著偷輛那麽垃圾的車吧？到處是機油，座位也是壞的？”

    “讓他在二環邊的汽配城偷車，還想怎樣？他用了三十六秒鍾，這個時間讓你叫出租你都叫不到。”老C低下頭，手指在膝蓋上的城市地圖間研究。

    波斯貓模仿著老C慣的語氣，道：“彪哥，以你的認識很難和你解釋清楚。城市中，在我手上，這輛破車去到一個地方的速度和跑車一樣。明白了？”

    “你狗日閉嘴。”彪哥吼道。

    “行了行了，安靜一點。”老C擺擺手，依然在地圖上搜索。

    一直沉默的阿九忽然說：“老C，你什麽時候裝的炸彈，怎麽我們不知道？”

    老C頭也不抬地說：“裝那東西是規矩。那個時候暴，因為我也是身在空中才想到這麽做。”他手指在一個地方停下來，這才抬頭道：“很多時候我們做事會有一個計劃。不過偶爾，也會變化，這在藝術上來說通常稱之為‘靈感’，靈感是不能夠被計劃的。不突發，不叫靈感。”

    彪哥顯然聽得有些頭暈。

    “我知道，這是破壞警察快速反應的一種方式。”波斯貓說。

    阿九話也不說，轉頭望著窗戶外。

    “九哥不用多想，我知道你做完這一單就退休了。不管如何你會平安過下半輩子。”老C微微一笑。

    彪哥激動了，一副有太多話想問卻沒有組織好說詞的樣子。

    “我們真的可以退休？老C不會是忽悠我們吧？”波斯貓前問出來了。

    “很多年前，大概這麽一個環境下。我像你一樣的，殷切地詢問我的上方。”老C把頭轉向窗外，眼裏有些回憶之色。

    “他怎麽說？”彪哥總算有詞了。

    “他告訴我和火姬，會的。結果他做完那一單簽署了保密協議，拿著豐厚的退休金，生活在一片沒人認識的海灘附近。”老C頓了頓，“不過年前他死了。安逸的生活讓他忘記很多，變得普通了不能在普通，一個毛賊入室搶劫槍走了火......”

    “不會有那麽巧吧？”波斯貓試著問。

    “別亂想。”老C搖頭說，“年前我到歐洲就是為這事？我去有兩個目的。一是給他的洋妞老婆和女兒撫恤金。二，我必須確認他屬於‘正常’死亡。如果是其他一些原因死亡，我的任務會自動轉變為‘調查清楚’，這就是財會能做大的原因。”

    “他腦袋是不是灌土了？換做老子，媽了個叉，枕頭邊隨時放著AK47，有種來好了。”彪哥叫道。

    “要那樣還叫退休嗎？退休的意義在於精神，如果依然不放鬆，有退休的必要嗎？”阿九輕歎口氣。

    “正解。”老C微微一笑。

    破舊麵包車在西市區一個路口慢下來，老C望不遠處的停車指示牌一指。波斯貓把車轉入一棟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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