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也是我(2/2)
“鬆開我!”蘇瓷憤怒的如同困獸,哪怕自己掙紮的頭破血流,也要衝出牢籠。
看著她的樣子,薄西玦一向平穩的神情也出現了波動,眸子愈加的黑沉下來,略帶陰鷙的覆身靠近她,心下劃過幾分煩躁。
“問清楚了之後你想做什麽?”
一句話問愣了還在掙紮憤怒的蘇瓷,她的手瞬間失去了力氣,任由薄西玦把她的雙手固定在牆壁上,悲哀的閉上眼睛。
是啊,問清楚又能怎麽樣,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他是她名義上的姐夫,難道還能對自己負責?
一直以來堅持著自己撐下去的目標,現在突然知道了答案,心再度無目標的漂浮,跌跌撞撞,沒有邊界。
薄西玦本皺起的眉頭愈加的冷凝,看著她突然失去了生氣的樣子,心裏的煩躁沒有減少反而增多,粗糲的手指下意識的拂過她的眉心。
蘇瓷顫抖了一下,驀地睜開眼,避開他的觸碰,哪怕被傷的遍體鱗傷,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驕傲。
她如同受傷的小獸,舔舐著傷口卻依然豎起渾身的刺,冷嘲熱諷的看著薄西玦,紅腫的眼睛再度覆上水霧,“是啊,您可是薄氏的總裁,就算睡了一個女人又能怎麽樣。”
“您想睡女人的話,多的是人往您床上爬,這次也是我不長眼,來問這麽沒意義的問題,上次就算了,權當被豬拱了!”
蘇瓷的每個字都帶著隱約的顫意,所有的怒意委屈全部轉化成尖銳的話,刺傷了自己的同時,也毫不猶豫的刺傷對方。
薄西玦的臉色更黑,攥著她手腕的力度加重。
說他是豬?
“上一次……”薄西玦薄唇張啟,瘦削矜貴的麵龐離得她很近,就連溫熱的氣息也是如數的落在她的臉上。
門吱悠一聲開了……
“你小子還真不夠義氣,剛才的時候竟然敢……啊!”剛開始的責罵變成了最後的一聲驚訝,白荀哪裏知道這裏麵還會這麽曖昧,一時間沒控製住自己的聲音。
蘇瓷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推開他,小跑著跑回自己的房間,‘哐當’一聲很重的關門聲音,對麵的門已經關的徹底。
薄西玦薄唇抿著,臉色黑沉了下來,眸子如同黑不見底的夜色,濃鬱的讓人害怕。手心還泛著殘餘的溫度,剛才她身上的奶香味還隱約的纏繞,沒有散去。
一直平靜不曾泛起波瀾的心湖上,竟然隱隱的有了些波動。
饒是白荀再大咧咧的性格,現在也看出其中的不對勁,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想起之前那些的反常,“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你可別忘記那可是顧璟荀的媳婦啊。”
“閉嘴。”薄西玦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掃過門口,皺眉看著白荀,吐出幾個字,“聒噪。”
白荀被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小爺這是為了誰才這麽聒噪啊,不還是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臭小子嗎!
“說吧,你倆什麽關係,是不是早就暗渡糧倉了?”
白荀咬牙,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一毫的倪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