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6章 一曲哀歌的序幕(2/3)

    如果將來，真的能在西川，再修築起那樣一個浩大的工程，真正對西川有利的工程……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希望陛下不要忘記今過的話。”

    等到傍晚，輕寒辦完了事情回來，我跟他坐在桌邊，一邊吃晚飯一邊了白裴元灝的那些話，他想了想，道：“那是好事。”

    我道：“不過，他的意思，要留在這裏過年。”

    輕寒笑了笑：“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也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他若願意留下來，其實讓他見識見識西川的風土人情也不錯。”

    “……”

    “畢竟將來，西川終究是要和中原融為一體的。”

    “……”

    “他隻有了解了這裏，才能真正的把這個地方的百姓當成自己的子民；在這裏生活過，才能真正了解這裏的人的喜怒哀樂，將老百姓當成是活生生的人，而不在是奏疏裏那些陌生遙遠的樣子。”

    “……”

    “他和西川之間，若再有隔閡，對他不利，對西川，更不利。”

    我倒有些惘然，白的跟裴元灝話的時候，雖然不必那樣戒備，可心裏上的戒備終究還是沒有撤下，所以對他話的時候，我隻想著他留在這裏會對我們有什麽影響，卻忘了，他留在這裏這段時間，若能對斯土斯民產生一份感情，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我歎了口氣，道：“還是你想得周全。”

    輕寒喝了一口熱湯，又道：“對了，之前下了那麽久的雨，鎮上的集市都沒擺了，這兩晴了，等到地上幹了，他們肯定是要擺出來的，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帶著他到鎮上去逛逛。璧山的風景你知道，是很不錯的。”

    我想了想：“那也行。”

    “而且，”他笑著看著我：“也可以順便去辦一點年貨了。這算起來，是我們兩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呢。”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突然一陣恍惚。

    然後才想起來，是啊，雖然我和他已經相識那麽些年了，甚至也有過婚嫁，但算起來，我們兩人真的還沒有在一起好好的過過一個年，就算是當年在吉祥村的時候，過年的那一，他被人抓走，之後一連串的事情發生，讓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那個年，反倒成了一曲哀歌的序幕。

    不知怎麽的，我的笑容變得有些酸澀了起來，道：“是啊……”

    他的臉色也攏上了一層陰影，顯然，也是想起了當年，想起了劉大媽——他的養母，想起了冰冷的雨裏那一場分別。

    我抬頭看著他，道：“我們現在，不會再那樣了。”

    “……”

    “我們和當年，都已經不一樣了。”

    他看著我，過了許久，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

    因為下了一個多月的雨，加上西川本來就是陰冷潮濕的氣，即使這兩出了太陽，也著實曬了兩才堪堪把地麵曬幹，不過，人是閑不住的，氣稍微好了一點，大家就都出門了。

    這傍晚，素素和采薇跑回來，鎮上熱鬧了起來，好多人都擺起了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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