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8第878章黃天霸的怒吼(1/3)

    他終於，還是問了。ＷｗＷ ＣＯＭ

    我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的抬頭看著他，就對上了那雙風情萬種，卻倦怠不堪的眼睛。

    從昨，到今，我回避了，他沒有開口。

    我甚至希望這樣的默契能一直持續下去，持續到我離開，持續到他忘記。可我分明知道，這又是怎麽可能？

    他，怎麽可能忘記？

    而我，又該怎麽回答？

    她，還好嗎？

    “黃爺……”原本濕潤的眼睛這一刻又模糊了起來，我哽咽著，搖著頭，好像一隻瀕死的動物一樣：“你不要問，好不好？”

    “……”

    “你們……已經分開了，不管她過得好不好，都跟你沒有關係。她好也罷，歹也罷，都不是你應該過問的。你不要問，一點都不要問，也不要去想，好嗎？”

    黃霸沉默的看著我，眼中蒙上了一層黯然。

    過了好一會兒，他漫漫道：“她還好嗎？”

    “黃爺……”

    “你告訴我。”

    “……”

    “她還好嗎？”

    “……”

    看我一直沉默著，他也沉默了下來，但很快，便輕輕的道：“其實不問你，我也有辦法知道她的消息。”

    “……”

    “我隻是選擇，讓你來告訴我。”

    “……”

    “因為我相信，你會選擇，用最對的方式，來告訴我。”

    這一刻，我終於按捺不住，滾燙的眼淚奪眶而出，好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立刻在臉上泛濫成災，我拚命的搖頭，卻無法避開他的眼神，好像在用生命裏最後的力量，執著的向我問——

    她還好嗎？

    “她很好，黃爺，她真的很好。”

    黃霸仍舊看著我：“她還會因為我痛苦嗎？”

    “……”我搖頭，淚水紛紛而落。

    “她還會記恨我嗎？”

    “……”

    “她，她現在對我——”

    我終於哭了起來：“黃爺，她已經把你忘了！”

    一道驚雷，在空轟然炸響。

    黃霸整個人都僵住了，睜大眼睛看著我，那張俊美的臉龐，一瞬間，蒼白。

    “你什麽？”

    “她已經把你忘了！”

    “……”

    “在你走後不久，她給自己熬了一碗洗髓花，她忘了你了，她什麽都忘了，甚至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完這句話，我的聲音幾乎破碎，顫抖得厲害。

    我看著黃霸，卻見他根本失去了反應一般，隻是木然的坐在那裏，半晌，眼珠微微動了一下，看著我。

    “她給自己，熬了洗髓花？”

    “那個時候，她太痛苦了，所以讓自己忘記一切。”

    黃霸的呼吸都窒住了，他一把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那她後來呢？現在呢？”

    “她服下的洗髓花量很大，比我當初的服下的量還要大，所以她——她失去了記憶，也失去了所有為人的意識，成了一個孩子，什麽都不懂，連很多起碼的事都要人手把手的去教她。”

    黃霸死死的盯著我，一句話都沒，可我的手在他的掌心，幾乎被捏碎。

    我咬著牙，繼續道：“不過，她並不難過，因為她全都忘了，就是一個全新的人，所以，比我們，比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更快樂。黃爺，她很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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