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延續(1/2)
忱幸曾多次想過自己的代號會是什麽,也好奇自己會因何而獲得代號。
現在謎底終於揭曉了。
宮野明美死了,死在了他的手裏。
之前他有想要傾吐或大聲呼喊的衝動,權當宣泄,或是問一句為什麽。然後他問了,所得到的答案如他所想。
可能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分對錯,而對錯也不重要。
就像忱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麽會這樣。
接下來的日子裏,他沒有再去上班,因為許是情緒波動太大,身子受了寒,就忽然病了。
渾身虛弱,提不起力氣,連動都不想動。
他一直在家裏等待,因為宮野明美過,她會在事前告知宮野誌保他的地址。他答應過要將她送去國外,便一定要做到。
也可能是因為視野中的那束陽光已經消失了,永遠不可能再回來,心中所有的情緒,在等待的時間裏逐漸歸於平靜。
……
已經好些了,無論白黑夜,都無人來敲門,附近也沒有舉止異常的生麵孔。
忱幸的臉上有可見的憔悴,瘦了些,垃圾桶就放在腳邊,裏麵滿是空了的咖啡罐。
他放下望遠鏡,揉了揉眉心,身子軟在椅子裏。
或許,事情的確是往最壞的那一麵發展了:宮野明美被組織定義為叛徒,而所謂的‘給予自由’隻是哄騙的謊言,現在她死了,那她妹妹
他突然有些不出的惶恐,繼悔恨之後,又嚐到了自覺辜負帶來的創痛。
這幾裏,忱幸也有看新聞,比如前段時間的米花銀行運鈔車搶劫案,內部職員裏應外合,劫走了十億曰圓,最後被名偵探毛利五郎找到破獲,成功追回。
上麵提到了宮野明美,隻是死於團夥的分贓不均。
至於一般的搶劫團夥會用狙擊步槍殺人,這點無人提起。
忱幸坐在那裏,慢慢睡著了。
……
呼,外麵不知何時刮起了風,還有雨,色陰沉沉的。
忱幸睜開眼睛,聽見了雨聲,看到了窗外一片晦暗。
他起身,大概是睡了很久,身子沒那麽疲乏了,也有了胃口。
隻是看著空蕩的冰箱,他給自己鼓了鼓勁。等雨了些,他便穿上外套,帶上雨傘,開門出去。
……
雨變了,之前是淅淅瀝瀝,現在是零星的雨點,隻不過看著暗沉的空,這雨還得下好一會兒。
離公寓不遠的便利店,桌上是接好熱水的泡麵,用叉子別著。忱幸坐在那裏,偏頭看著窗外,逐漸飄搖的雨絲裏,夜色漸濃。
營業員躲在收銀台裏,裝作不經意地拿起手機,拍下那個憂鬱帥哥,然後看他像是皺了下眉。糟糕,難道被發現了,不高興了嗎?她吐了吐舌頭,趕緊收起手機。
忱幸看著窗外,稀少的行人步履匆匆,沒帶傘的用手遮著在快跑,就是在這樣的雨裏,他看到了一個腳步踉蹌的女孩。
看起來很的一團,卻穿著成年人的白大褂,長長的拖在地上。赤著腳,扶著馬路邊的圍欄,分明像是大病一場般虛弱。
淋著雨,單薄可憐,走在夜色朦朧的街。
忱幸就這麽看著,仿佛看到了自己,也是同樣的雨夜,自己也是這樣迷茫無助。在本以為就那樣死去的時候,刺目的光衝破了他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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