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與大唐將軍宴飲(2/3)

    飯食早已經擺在了案桌上。大唐還是實行的分餐製，所以沒人麵前都有一個案桌。

    紀嶽的就直接給他放在了塌上。

    等眾人落座之後，紀嶽抱拳道：“諸位哥哥在上，小弟身體不佳，無法為諸位哥哥見全禮了。”

    牛進達擺手道：“我們都是軍中廝殺漢，不是那些酸腐的文人秀才，沒有那麽多禮節。”

    “進達此言正是。”說話的是秦瓊，他似乎是個話不多的人，所以來這裏半天了，也就說了這麽一句。

    紀嶽看了麵前的酒水，便端起來，說道：“多謝哥哥們見諒，小弟就借花獻佛，敬哥哥們一碗，小弟先幹為敬。”

    紀嶽說著，一口就將酒喝進了肚子裏。

    “賢弟好酒量。”程咬金說著，與另外二人一同幹了。

    對於喝慣了後世高度白酒的紀嶽來說，大唐的酒其實並不好喝。酒水混濁不說，還有一股子別的味道。

    而且這酒水的度數也不高，紀嶽感覺大概也就十度左右，和啤酒的度數差不多。也難怪古人張口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或者“會須一飲三百杯”。就這度數，紀嶽覺得自己也可以。

    他的酒量可一點都不差，大學同學曾給他起個綽號，叫做“小公雞”。“雞”取“斤”的諧音，說他是公斤級的酒量。而且還說他“啤酒隨便灌，白酒二斤半”。

    當然二斤半可不止。

    紀嶽從小到大，參與過不少的酒場，從沒見他喝醉過。他喝的最多的一次就是在一次高中同學的聚會上，半個晚上的時間，喝了足足有五斤。

    所以再來喝大唐的酒，毫不誇張的說，紀嶽可以一個人，車輪戰一樣的將三人喝趴下。

    紀嶽眼珠一轉，默默喝了一口，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

    歎息的聲音有些大，三人都聽到了。

    牛進達問道：“賢弟是否在憂愁陛下之事？無妨，等回頭，哥哥去找陛下，讓他饒過你這一次。陛下是胸襟開闊之人，不會緊抓你不放的。”

    紀嶽眼圈一紅，說道：“多謝牛大哥仗義執言。不過牛大哥還是不要去向陛下求情了，他處罰我是對的，是我對他不敬在先。”

    “那你為何要……”

    紀嶽說道：“牛大哥有所不知，小弟車上其實有不少美酒。程大哥是知道的，他在陛下那裏喝過。”

    “沒錯，確實是美酒。”程咬金說道，“飲之如甘泉瓊釀，辣喉上口，醒目提神。老程之前飲的酒與之相比一在天一在地，天壤之別。”

    “有如此美酒？”牛進達有些心動。

    秦瓊也動容了一下，他是知道陛下有種美酒悶倒驢，愛不釋手，日日都要拿出來欣賞一番，卻從未見他喝過。

    秦瓊可沒有程咬金的臉皮厚，所以並沒有向李世民討要。

    大唐君臣從上而下，都是愛酒之人，文人也是如此。不然哪裏來那麽多傳頌千年的酒之名篇。

    憑程咬金嗎？

    “隻是可惜，現如今車鑰匙被小弟給弄丟了，車門無法打開，無法將美酒拿出來敬獻給三位哥哥。三位哥哥對小弟如此之好，這讓小弟甚是慚愧，無法將最好的拿出來。”紀嶽越說越慚愧，都差點要抑鬱了，眼圈是紅了又紅。

    秦瓊抬頭看了程咬金一眼，他是知道車鑰匙就在後者手裏，但是卻為何不說出來。但想必他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

    紀嶽又道：“不瞞諸位哥哥，程大哥在陛下那裏喝的，其實是小弟這裏最次的酒。它隻是小弟用來治療外傷用的。雖然也能喝，但度數太高，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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