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講鬼故事

一、失業再就業(1/2)

    醫院進行了改組,對我來說最大的衝擊便是醫院的善後完全交給了殯儀館,且不說其中的貓膩,但這個決定得到了全院醫生護士的一致擁護,畢竟將善後承包給殯儀館之後,醫院醫生護士的績效工資每人增加了一萬塊,而且我們所屬的服務部也並沒有被解聘什麽的,隻是被重新安排了工作,例如我就安排在了新的服務部,專門負責處理醫鬧和安撫逝者家屬——從職務上來說,我和以前沒什麽區別,但是從具體工作來說,我和保安沒什麽區別了。

    從此也可以看出來,何副院長在上層的權力鬥爭中完全失敗,他本人也從醫院裏被調到了本地唯一一所醫科學校冬湖市衛校擔任黨委書記,而我這個何副院長的心腹狗腿子自然也跟著遭到了流放,我和醫院保安科科長在一個辦公室。

    所以我遞交了辭呈,工會主席和黨委書記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之後,便允許了我的辭職,從此之後我和醫院沒什麽聯係了,也正式地從事業編製轉為了失業編製。

    失業對於我來說並非不可接受,但對於我的家人來說卻難以接受,於是我離開了冬湖市,來到距離冬湖市隻有兩百裏的哈布市。哈布原本是契丹語中的勇者的意思,說是遠古時期有個契丹勇士死在這裏,後來契丹滅國了,改了名字。再到後來建立新社會,改革開放,為了吸引旅遊,又改回了這個非常有千年韻味的名字。

    哈布本來是一個旅遊城市,但是幾年前發現儲藏在地下的大量天然氣後,迅速成長為一個旅遊與資源出口型城市,說起來哈布比冬湖要繁華多了。

    來到哈布市之後,我敲開了一個老同學的家門,老同學熱情依舊,還幫著我找工作,很快我就再一次找到一份工作,聯防隊員。用先進最流行的名詞,我又當上了治安部門的臨時工。

    老同學的熱情幫助讓我難以拒絕,但是聯防隊員這個工作讓我很難以適應,穿上灰色的聯防隊服,與小我三歲的隊長一起坐在了享譽世界的比亞迪汽車裏,開始了巡防工作。如果不是這輛f0空調壞了,我想這個工作還是蠻輕鬆的。

    “博哥,你以前在醫院真的接觸過很多屍體?”聯防隊長於亮驚訝地問。

    我笑著說:“我以前就是儀容師,所有在醫院的死者和不在醫院的死者我都接觸過,基本上冬湖市的百分之三十的屍體都是我親手處理的。”

    於亮伸出大拇指說:“你厲害,這要是發生什麽命案,你就出手吧,我受不了。”

    我也笑了,這個隊長蠻有意思的,電子科技大學肄業兩年之後才拿到了畢業證,其原因是上大學期間隻顧著泡妞喝酒打遊戲,十門功課七門不及格。這樣的一個大學畢業生,隻能由家裏安排工作,於是也順理成章地被親戚們安排進了區聯防隊裏,但是背景比較強(中隊長是他表哥),於是成了我們小隊的聯防小隊長。

    我不喜歡權力鬥爭,所以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並不在乎,一個每月三千塊工資的工作,不值得動腦筋。

    “咱們的工作,其實挺簡單的,抓抓小偷毛賊,你聽說沒有,最近啊……”

    呼叫機響了,紫竹林小區發生一起命案,讓聯防隊員迅速前往協助警察封鎖現場,於是於亮停止了吹牛,開著f0一路以60邁的速度狂飆到紫竹林小區,來到十六號別墅。紫竹林小區是本市唯一一所已經正式使用的別墅小區,也是本市的富人區,每一戶都是獨門獨戶獨院的四層別墅,在哈布市能夠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這裏發生命案,立即驚動了本地政府。

    我好於亮站在最外圍的最外圍,協助阻攔圍觀群眾和記者,忙活了一上午,有人來發盒飯,我們便坐會了f0裏吃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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