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朕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95.魑魅魍魎(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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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犬牙上還沾著血跡,他麵上一貫冷靜,此時雖然還端著恰到好處的架子,但仔細看看眼神,明顯是被突如其來的畫麵衝成了一片空白,隻循著本能,任由瞳孔緊緊釘在那道紅線上。

    “梅川……”

    一陣靜默之後,蒙著層霧氣的金瞳突然通透起來,狐狸的聲音充滿了浮躁的笑意,他就著趴在她身上的姿勢向前挪了挪,手上沒輕沒重的磨蹭起她的臉頰。

    “巴衛!”

    那指甲實在是鋒利的可怕,白玉再想置身事外,也不得不出聲提醒他一下。

    狐狸不知想到了什麽,聽到她出聲也沒見收斂,反而涼涼的勾起了嘴角,玉姬隻覺得匕|首尖端一樣的東西一路從眼角滑到腮邊,皮膚本就寒的差點起了雞皮疙瘩,巴衛手指一攏,捏著她臉頰上的肉使勁抖了抖。

    玉姬猛地一疼,想都沒想抬手就去扒拉他的手腕,可惜低血糖太久,動作慢吞吞的就不說了,仔細一看還有點發抖,狐狸的五指不知道怎麽一攏,輕輕巧巧的打半道上便攔下了攻擊。

    巴衛惡劣的施加力道扭住了她的手臂,拇指在小臂的弧線上慢慢磨蹭,傾身在她麵前問說:“梅川剛才……是想碰觸我嗎?”

    本該是個問句,卻被說得像是個斬釘截鐵的感歎句。

    梅川無聲無息的垂下了眼睫。

    不,其實我想打你。

    巴衛一見她低頭,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低頭便在白|皙的小臂上吻了吻,存心難為似的加大了力道。

    “說話。”

    ——要我說話之前先給個提示啊你!

    哪怕心裏是這樣想的,血糖奇低的白玉殿下隻是保持著垂頭的姿勢,恰到好處的抖了一下。

    巴衛此時已經沒有閑心去思考她到底是戰栗了還是害羞了,腰帶斷開之後,她身上那兩層細袍子基本就跟敞開了一樣,雖然袖擺衣角依舊長的層層疊疊,看起來卻從遮掩珍寶的包裝,變成了珍寶盒子襯托的墊布。

    狐狸毫不收斂的在她頸側看了一圈,垂首在那血點上吻了吻算作安撫,又直起身來,直勾勾的盯住梅川的眼睛,格外刻意的伸出舌頭,在小臂上吻過的地方舔|了舔。

    關節處的皮膚輕柔細軟不見半點粗糲,透著股嫩生生的粉色,白發的妖怪將她的手臂貼在臉側,似有似無的蹭了蹭,虛情假意的感歎說:“我的梅川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長得不好,可惜就是不喜歡說話……”

    白玉無從揣摩他的心思,自然也猜不出這狐狸想聽她說什麽,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反正這妖狐皮膚好,蹭著居然還挺光滑……

    巴衛這會兒渾身都跟帶著鉤子一樣,做出這種輕佻癡迷的神態來非但不討厭,反而招人的不行,玉姬居高臨下看著他,瞳色在不自知的時刻便逐漸深了起來。

    這狐狸精還真的是……欠收拾啊。

    欠收拾的狐狸精酒興上頭,越發見不得梅川明明深愛著他卻猶自壓抑的樣子,一麵小心的用牙蹭著她手臂內測的皮膚,一麵帶著她的另一隻手臂環在了自己的腰背上,末了,不緊不慢的直起身來,將臉貼在她眼前,盯住那雙已經濃成了深藍的眼睛,誘哄般的輕輕用鼻尖碰觸她的臉頰。

    “梅川想要什麽呢?”

    一片奇妙的香氣中,玉姬隻能聽見他正輕飄飄的笑著:“是想要碰觸我,想要親吻我,想要呆在我懷裏……”

    “還是想要徹底束縛住我呢?”

    冰涼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皮,梅川不閃不必的眨了眨眼睛,意外的沒有低頭。

    果然。

    巴衛哼笑著又吻了吻她的眼睫,那片深藍色裏,有居高臨下的占有欲,有被撥撩到的煩躁,還有某種帶有拘束性的、迫切的渴望。

    梅川的脾氣哪有看上去那麽好呢……

    這份被柔順表皮掩蓋住的強硬,其實才是巴衛最想看到的東西:尚且弱小就膽敢肖想大妖怪的真心,這難道還不夠狂妄嗎?

    可現在,既然我已經在你麵前,你那些渴望迫切就不再是弱者對於強者的妄想。

    你想從我這裏得到的,我現在通通都可以實現,所以——

    “說出來。”

    他的舌尖抵上她的唇|縫,含|住柔軟的下唇輕輕抿了抿,繼續哄她。

    “隻要好好說出來,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感情是最不能當真的東西,玉姬聽人說情話,一貫是左朵進右耳朵出,加上低血壓影響了五感的接收,她其實並沒有注意到巴衛說了什麽,隻是在一片似有似無的失重感中,百無聊賴的感歎起了狐狸的容顏。

    他一直都是很好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好看的格外耀眼。

    視線所及的地方隻有那麽一小片,巴衛的臉被廣角的視覺扭成了滑稽的樣子,溫熱的舌頭卷起嘖嘖的水聲,白玉順從的仰著頭,心想親就親吧,能躲開那個沒有前情提要的問題也挺好,隻在巴衛克製不住力道掰扯她腦袋方向的時候,才小小掙紮一下以作示意。

    白玉不知道妖怪還算不算獸類,也不清楚狐狸有沒有互相舔來舔|去的習慣,巴衛的親吻溫和柔順的簡直能讓人產生錯覺,仿佛這根本不是什麽兒童不宜的負距離接觸,而是輕撫發頂之類的溫暖安慰。

    狐狸的手臂從敞開的前襟伸進衣服裏,像是把她從那一團“墊布”裏托起似的,他的手掌從層層疊疊的布料間隙裏探出來,捏住她的腰骨往起抬。

    衣料摩擦間悉悉索索的聲音輕的人耳朵癢癢,巴衛此時整個人都甜兮兮的,白玉看著他的眼睛,就像看到兩塊將化不化鬆子糖,整個人被一團焦香的甜氣粘的死死地,他的嘴唇移到哪裏,那些粘|稠的糖稀就流在哪裏,具象成了一滴又一滴的汗珠,浸的她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太陽徹底落山之後起了一陣風,巴衛終於扯斷了那些“糖絲”,貼在她臉側蹭了蹭,手掌托著她的腰往懷裏攬了攬。

    “冷嗎?”

    一身薄汗,見了風當然是冷的,玉姬感受著後背心那隻手掌炙熱的溫度,覺得這狐狸真是有壞心眼又虛偽的可笑——要是擔心冷,幫我把衣服穿回去不就好了嗎?

    腹誹不過三秒,狐狸的手順著她的背心一路往下滑,在腰窩的地方眷戀般的蹭了蹭,出乎意料的拉起堆落在她身後的衣服,細心的搭回了她肩膀上,連衣領的邊沿都小心的挽好了。

    啊,確實暖和多了呢。

    白玉在意外的溫暖中不知所措的愣了愣:居然真的放棄了嗎?

    明滅的火光下,男人敞開的前襟依舊隨著微風擺動著,白玉稍稍低頭,便能從那一片陰影中看到他髖骨連接腰背的弧線。

    她自己是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了,巴衛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雖然喜愛收集高檔的和服,但山穀裏什麽都沒有,他心愛的羽織早早就變成了梅川的被子,在某些方麵格外固執的狐狸認定:隻穿裏衣約等於沒穿衣服,絕對是十分無禮的行為,一開始各種煩躁別扭,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山穀是梅川誕生的地方,嚴格來說就是她家,同自己的妻子一起待在她的“臥房”裏時,確實沒必要對衣著太過嚴苛。

    玉姬的視線前有些模糊,一時也不知道是驚訝多謝還是感動多謝,真要追究起來,突如其來的居然一陣莫名其妙的遺憾惋惜。

    巴衛神色安定的勾著嘴角,看似十分嫻熟的整理好她披在肩頭的衣服,托住她放在大|腿上,拖著這一長串的布料向前膝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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