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詭局

第二章 上門提親(1/2)

    一個窮**絲沒什麽本事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鑫鑫的話我不想回絕的太直接,直接閉口不談,委婉地表達一下想法了。

    鑫鑫卻像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低下頭在草地上一邊摸索一邊說“我做個草戒指當做定情信物給你,你收下不許反悔!”

    我一愣一愣的看她一舉一動,傻傻的說不出話來,直到一枚小小的草戒指放在我手心裏,我才有反應“鑫鑫不是我反悔,我真的配不上你。”

    鑫鑫站起來,玲瓏有致的身體在荒草中別有一番風韻,美的竟然有些恍惚,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把她留下來說清楚事情。手一下穿過了她的身體,夜幕下嬌豔的容顏化成一縷空氣消失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鑫鑫明明在跟我說話,怎麽可能一下消失了?

    我睜開眼,臥室的房頂漸漸清晰,晃了晃昏沉沉的頭,再次把目光投向周圍的一切,我真的隻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根本沒什麽荒草地,更沒有漂亮的李鑫鑫!

    我按住太陽穴,迫使自己快速的從夢境裏清醒,我怎麽夢到李鑫鑫了?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可沒有想她。我下床站在門前依然覺得夢裏的情形曆曆在目,仿佛真的發生過,但是我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我昨晚很早就在床上睡覺,沒有出門,更不用提夢裏的場景多荒誕了。

    我手剛放在房門上‘嘎吱’一聲門就開了,門是虛掩的,奇怪,我記得昨晚上是關門了的。我臥室的門隻有裏麵有個插銷,外麵的人是打不開的,可能真的是我忘記插門了。

    我還沒走出門就聽見了‘啊啊’的怪叫聲,客廳門口四十多歲的父親陳建國望天大罵“滾!你們快滾!一群該死的烏鴉,真晦氣!”

    我走到父親身邊隻見幾個黑影撲騰幾下很快消失在天際,父親聽見我的腳步聲,望向我說“你起來了。一大早上的就來了群烏鴉站在大樹上亂叫,不知道是哪家死了人找錯了人家了,太晦氣了,我把它們趕走了不知道會不會招來什麽禍端。”

    我勸慰的說“不會的,你那是搞迷信,鳥是鳥能折騰起什麽風浪,別多想了。”

    父親搖搖頭也不說話,他們一代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不是我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他也不反對我的話,互不幹擾。我想起夢裏的情境,隨口問“李鑫鑫一家人還住在後山嗎?”

    30年代那會兒各地軍閥頻頻戰爭,社會動蕩,我爺爺為了避難帶著年幼的父親到李家村避難,幼時的父親體弱多病,爺爺沒有錢隻能自己買書苦心研究醫學,久而久之爺爺懂了一些醫術,成了村裏唯一的土郎中,父親長大後也幹起了行醫。

    現在改革開放後大家的生活好多了,我雖然也懂一點醫術,但大部分時間是去山上,峽穀采藥,一些上了年頭的藥材拿到鎮上買很值錢,用來治病也是有奇效的。我隔一段時間也會去後山采藥,大約半年了每次經過李二叔家大門緊閉,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居住的痕跡,後來聽說是搬到外地了,村裏漸漸的少了關於村花李鑫鑫的談資,十來天沒去後山了,不知道李二叔一家人有沒有回過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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