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重生啊!

第七十章:他爹當官(2/5)

    馬麗麗趁她分神,衝著龐曉霞翻了個白眼。待人家眼神回轉過來,卻又換成了一副笑臉。

    這表情轉換的行雲流水,讓羅逸看得眼花瞭亂。

    既然三個女孩同坐一室,羅逸也不便久待,就到堂屋裏去了。

    他見桌案上散落著花瓣,一盆花才隻插了一半,就跺跺跺地步入東耳房,先給他燕姨笑著打個招呼後,才瞪了一眼劉正東。

    “正東,那花還沒插完,你就跑這兒喝閑茶來了?”

    “華華和霞霞在外麵插著呢。”若不是有羅逸比著,劉正東說話倒很機靈,守著他一朵姨,有意把華華的名字擺在前頭。

    “哪有啊?”羅逸說,“分明是,‘隻見殘花不見人’。”

    衝出一出,竟然整出句詩來,羅逸很是得意,特別是守著他燕姨。

    燕一朵也似乎被驚豔了下,特別瞭了羅逸一眼。那柳葉眼梢隨著眼波一漾,掠過幾絲沾了點歲月的細紋,就是湖水中的波紋。

    看得羅逸心情一蕩,倏然想到了馬愛華前世的模樣……

    劉正東見自己文采輸了一招,隻好把屁股從沙發上拔出來,向著走神的燕一朵說:“一朵姨,羅逸淨胡說,我去看看真假。”

    燕一朵收斂了神情,微微一笑說“去看一眼再回來喝茶。”

    接著,她把目光又轉回到羅逸時,卻見他笑著說:“我去幫幫他。”

    本想和羅逸聊聊,卻見人家腳下抹了油,一下就消失在門外了。燕一朵暗自歎了口氣。

    對羅逸,她有一種迷惑,特別是他的眼神,似乎和同齡人的稚嫩不同。

    而且,他望著自己的時候,不像一般男子的躲躲閃閃,不光有一瞬間的直視,而且飽含著熱熱的東西。

    當然,他隻是個小屁孩,這種眼神可以解釋為“愛屋及烏”,最好,這種愛是同學間純潔的友情。

    但是,通過觀察,這幫小孩子們之間,戲份很多,心機片片,似乎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單純……

    華華生得好看,又逢春情萌動的年紀,比平常人家的孩子,燕一朵更掛心一些。好在,等人散後,可以到大女兒的臥室探聽點消息。

    羅逸步入中堂,見劉正東眉頭擰著,肘部朝上,正把一枝枯花往花盆裏懟,不由來氣。

    “正東,你這是殺豬呢,還是插花呢?”

    劉正東一直被當工具人呼來喚去,還不討好,他頓時火了。

    把花揉爛了往地上一扔,“這總行了吧?”

    “嘖,這麽不謙虛啊?”羅逸拉了他一把,然後往外推,“這插花的活得有愛心,你辦不了,還是去壘牆頭,恢複你外勤崗位吧!”

    劉正東氣急,拔腿就奔了出去。

    隔了個牆在東耳房裏,都能聽到他哐哐哐的腳步聲。

    李延水被有限解鎖閉口咒後,話明顯多了起來,他先是嘰給給一笑,對燕一朵說:

    “一朵姨,好玩吧?”

    對李延水這種頭上一句腳上一句的話術,燕一朵還不大適應。而且做為長輩,對小孩們之間的鬥法不便摻話。

    於是,她微微一笑,往李延水方向推了下盤子:“磕瓜子吧。”

    李延水捏了一個嘎吧嚼著,品著,說“五香老頭的吧?”

    所謂五香老頭,是河東縣名吃。不隻粒粒飽滿,而且是雞湯做煮料。

    “你那舌頭挺管事的。”燕一朵笑著說。

    覺得這半個鍾頭,就這句話聽得順耳了。為了女兒的同學們來,她特地買的,又貴又不夠斤兩。

    “不過……”品到最後,李延水眉頭一皺說,“趕上一鍋,五香老頭的也不咋地。比如這個,就有點喀喇味。”

    這話說得,連燕一朵這樣清幽如蘭的女子也來了氣。

    同樣的話,要讓黃金蘭聽了,會打一下李延水的手,笑罵:“小賤皮,愛吃吃不吃拉倒。”

    呂蘋聽了,會支使他:“那就別吃了,去廚房看看水開了沒有。”

    而且還把龐曉霞給招來諷笑說:“你這同學是不是大腦缺氧?”

    但燕一朵隻是心裏略打個小結,微微一笑就鬆開了。

    這時,隔著窗子,外麵傳來了劉正東的呼喝聲:“那垛牆我包了,你倆滾下來!”

    聽他口氣和話音的聲貝,明顯是帶了激烈的情緒的。

    李慶水翹起二郎腿,幸災樂禍地說:“羅逸和劉正東這倆鬥雞,鬥了三年了。一朵姨別笑話。”

    “同學們間,還是要團結。”燕一朵淡淡地說。

    “團結,嘁,分對誰。像對劉正東這號的,你給他團結,他不把你塞井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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