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羅裏和小矮人(1/2)

    〔美〕埃裏克·金梅爾著　白冰譯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羅裏·魯爾克爬上了鬆山。

    他是一個打柴人，他的父親也是一個打柴人。魯爾克家族好早好早以前，就在這座鬆山上打柴了。

    讓人悲哀的是，鬆山上隻剩下了一棵樹。這棵樹很高，長滿了樹葉。羅裏喜歡爬到樹杈上，望著遠方寬闊的溪穀。中午，太陽大的時候，他常常在這棵樹的樹蔭下吃飯、休息。

    羅裏喜歡這棵樹。但是，一個打柴的人必須伐木才能維持生計。他背著斧頭，艱難地爬上了山。

    走到半路，他聽到了叫喊聲：“救命，救命！”羅裏看了看四周，一個小矮人坐在一條小路邊，雙腳卡在兩塊大石頭之間。

    “堅持住，小矮人，”羅裏說，“我馬上救你出來！”羅裏跪下去，舉起了一塊石頭。

    “別動，放開你的手！”小矮人憤怒地說，“你忘了向我要金子。放下這石頭，直到我答應把我所有的金子給你。”

    “什麽金子？”羅裏問。

    “你不知道，”小矮人說，“所有的小矮人都藏著一罐金子。每當有人抓住了小矮人，就會查問這罐金子。”

    “我可不會那樣做。”羅裏說，“討價還價去救人是不對的。”

    “不。”小矮人說，“那樣做是對的。要是你不讓我答應把我的金子給你，我就待在這兒，直到有人答應我給他金子，我才答應他救我。”

    “我不能讓你那樣做，”羅裏說，“要是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熊會吃了你，那樣，我會傷心的。因為這一點，請你答應把你的金子給我！”

    “我答應。”小矮人笑了。

    “太好了。”羅裏說，彎腰搬開沉重的石頭，“你得救了，那就再見吧。”羅裏拾起他的斧頭，向山上爬去。

    “你去哪兒？”小矮人說。

    “我要爬上山去，砍掉那棵樹！”

    “我的那罐金子怎麽辦？”

    “我現在必須去幹活兒。”羅裏說，“我明天會在這兒等你，那時候你再給我金子吧。”

    “明天？”小矮人大叫，“你怎麽知道我明天會不會來？你怎麽知道我明天不會失約？”

    “我永遠不會那樣想。”羅裏說，“但是，要是你舍不得你的金子，那也沒什麽……”

    小矮人生氣了：“當一個小矮人答應把他的金子給你時，你必須讓他把金子馬上拿給你，不要等明天！”

    “好吧，”羅裏歎了口氣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

    小矮人帶領羅裏上了山，徑直走到那棵高高的鬆樹下。高高的鬆樹俯視著溪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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