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年人的火氣(1/3)
“哎,有些事情還真不準。”邵母連連搖頭,“我起初也是不信,直到村內和少羽一年降生的孩子不容抗拒的相繼死去,才不得不信了。”
“不會是那算命的人施下的咒語吧?”
“不會的,後來我也派人去城裏打聽過,情況和這邊如出一轍,在開皇十三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出生的娃娃,沒有一個能活過三十的。”
“要真是如此,還真是離奇。”
“誰不是呢。”邵母道,“那你是幾月生人啊。”
“八月十三。”
“白羽是一月一日生人,比你大幾個月。”
“哦,那麽是我的兄長了。”
“你們倆還真是有緣。真是有緣啊。”
“相見恨晚。”
“沈公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八年前來到村子的吧。”
“我一路拾荒走來的。”
“你的父母呢。”
“都死了。”
“災?”
“**。父母死前的景況,直到現在仍曆曆在目。”
“你知道凶手是誰。”
“當然,這個仇早晚要報的。”
“有誌氣。”
“你不想問問細節?”
“報仇這種事情,邵家幫不上忙的,所以我不問。”
“您乃大雅之人。”
“慚愧。”邵母歎息,“難怪你不願認我為幹娘,不願接受安逸的生活,是怕報仇的決心被幸福消磨光了啊。”
“可以這樣吧。”沈飛拱手道:“實話,我與您一見如故,真想就此在您膝下侍奉,但,實在有重擔在肩。”
沈飛故意了謊,其實報仇對他而言,隻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並非任務,因為,在父母被殺的時候,他隻有五歲,那是一個對身邊事漠不關心的年紀,隻是在血脈的維係下,於心底,留下了報仇的種子。
之所以不認邵母為幹娘,實則是因為藥人的存在,那才是他肩上真正地包袱,是永遠不能與人起的秘密。
欺騙熱誠的邵母,讓沈飛頗有負罪之感,他扭了扭身子,離開座位:“白羽這家夥怎麽還不來啊,我去瞅瞅他。”
“他在地窖裏,你找不到他的……”
“喂喂喂,我怎麽覺得耳根子癢癢,是不是有人在背地裏我壞話啊。”邵白羽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右手托著一壇沒有注明出處的酒釀,“嘿嘿,這可是我爺爺、爺爺的爺爺珍藏起來的美酒哦,你有口福了。”
沈飛雖然沒有喝過酒,卻經常聽村中的某某漢子喝酒太多了,回家毒打妻子、兒女的劣跡,深知烈酒絕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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