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

第二十九章 離開西北(1/3)

    場中所有人瞧見那黑紗婦人遁走,而北疆王蘇醒過來,都以為事情結束了,想起這一路上許多艱辛與苦楚,忍不住放肆地喊叫起來,然而我作為其中的領導者,卻還是需要詢問此行的經過,北疆王拿我當朋友,交了底,我自然也不會沒趣地拿捏細節,而是詢問下方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與他之前的封印,是否能夠使得那些魔蜥,不再出現。

    對於洞中之時,北疆王所說不多,隻是告訴我兩點,第一那邊是傳說中的蒙古寶藏早已不在,空蕩蕩的大廳什麽都沒有,第二那便是之所以不在估計是因為那巨穴之下,又有異動,不知道通向地底哪處隧洞,而那魔蜥則是從那兒出現的。

    他不確定這兒是否就是唯一的出口,所以也不能給我打包票,此事過後,還需再次過來,一是加強封印,二來也是梳理一下,免得還有漏網之魚在外,又生禍端。

    畢竟我們剛才在外麵,可是遇到了好多直立魔蜥的襲擊,天知道還有多少藏在這石林之中呢?

    北疆王說到這兒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想到了懷裏的土著,也就是這石林古陣之中的陣靈來,那個貪生怕死的老東西此刻窩在了我的令旗之中,算是半個俘虜,此刻問它,倒也不算突兀,不過當著這麽多人,我也覺得不太好,於是讓徐淡定和老洪帶著眾人原路返回,留幾人在後麵,攙扶著我們這幾個受傷的同誌,而趁著這嘈雜之機,我將北疆王的疑惑,給它一一說出。

    許是曉得此番大勢已去的緣故,那陣靈老東西倒也坦誠,告訴我們,說魔蜥也就那麽多,可能有三五頭失散,也不會有太多的傷害,畢竟無人操控的話,這些魔蜥都是乖寶寶,除非遇到挑釁,是斷然不會傷人的。

    至於洞底的情形,以及那些蒙古寶藏的去處,它決然不說,即便是我用其性命作威脅,也沒有任何妥協,隻是告訴我一點,那就是這洞底之處,另通地底,與它沒有半分關係,它從來都管不著,也無從得知,至於寶藏,它是那被坑殺的奴隸怨靈凝聚而生,當真正有所記憶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已經都是這番模樣了,它哪裏曉得別的?

    我感覺此物言辭閃爍,總有些不對勁兒,不過此時此刻,我卻也是感覺到頭暈目眩,精力難以集中,勉強將北疆王遞給我的粗瓷瓶分出一滴紅如鮮血的龍涎液來,給了北疆王,然後其餘的交給徐淡定保管之後,便再也熬不住了,雙目一翻,人便暈倒了過去。

    失去意識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聽到了小白狐兒一聲驚叫,那聲音柔柔的,清脆悅耳,仿佛戳到了我的心窩裏麵去了一般。

    當我再次恢複過意識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眼睛還沒有睜開,鼻子裏麵便聞到了濃重的消毒水氣味,捏捏拳頭,我感覺到有溫暖的陽光灑落在了我的身上,十分愜意,還沒有等我表示什麽,旁邊傳來一聲驚喜的喊叫聲:“哥哥,你醒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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