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拜師秦夫子(1/3)
昭明堂。
蕭子東的一詞滿江紅,引起了整個昭明學堂的軒然大波,不用一刻鍾的時間,已經傳遍了昭明十二學堂數百學子之中。
“好,好,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說的太好了!”
“一介武夫,居然有如此意境,難能可貴!”
“此文道盡天下的沙場兒郎之心!”
“壯誌饑餐突厥肉,笑談渴飲高麗血,何等豪邁!”
“……”
學堂裏麵的不少夫子都讀此文而有所感歎。
下午的斜陽映照在昭明堂一棟三層小木樓之中,昭明大儒蕭夫子焚香而坐,右手微微撫摸了一下下頜的白胡子,看著手中的滿江後,渾濁的目光劃過已經精芒:“伯齊,此文當真是東哥兒所出?”
“老師,弟子雖與蕭子東有小怨,但作此乃弟子親眼所見,應當無假!”蕭樂對著師尊俯首而跪坐,畢恭畢敬的道。
“有些不對啊!”
蕭夫子微微眯眼:“此文如此大氣凜然,壯懷激烈,氣吞山河,若論意境,並非一般武夫所出,當為沙場大將而出。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
這口氣,這言語,非長年征戰天下之大將,而且還年約三十左右,絕對寫不出如此口氣文章來!”
“老師的意思是,蕭子東抄襲而來的!”
蕭樂目光一亮。
“也不對!”
蕭夫子想了想,卻搖搖頭:“如此子文章,若已獻世,早已經名動天下,不可能寂寂無聞,老夫遊曆大江南北,以增學問,從未聞其名,必然是新作。”
“至於東哥兒如何能做出如此文章,老夫也說不出其中緣由!”蕭夫子微微一笑,腦海之中靈光一動:“也許為他父親而有所感歎吧!”
“蕭子東的父親蕭康?”蕭樂皺眉,蕭康死了十年了,在蕭氏算是一個禁忌,少有人提起,他根本就沒有印象。
“蕭康當年要不是站錯隊了,如今在朝堂之上必有一席之位!”
蕭夫子歎了一口氣:“他當年也是一個文采斐然之輩,允文允武,一介文士卻有武人氣魄,曾經披甲上陣,被梁門寄予厚望,既是如今長房譽為麒麟子的蕭瑀也比不上他當年之才,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些年讓蕭子東練武真是家族之錯。”
“老師,他蕭子東不過就是一介武夫,如今也不過隻是運氣好,靈感來了罷了!”
蕭樂有些憤憤不平:“他日學生必定能比他更出色!”
“伯齊!”
蕭夫子微微眯眼,目光銳利,死死的看著蕭樂:“讀書人當有讀書人的心胸,你自小天生資質出眾,而且勤奮好學,為師愛才,方收你為關門弟子,希望你日後當有所成就,然而,你若連自己族人的容人之心都沒有,無需出仕,還是隨為師教書育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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