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說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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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若諼已經絕望的時候,許夫人似乎感應到什麽,猛地轉過頭來垂眸看她,就見凝煙因為用力臉漲得通紅。
許夫人驚喝道:“煙兒!你在幹什麽!”罷,一掌把她推倒在地,抱起若諼。
許氏話從不大聲,像剛才那樣又驚又怒的喊叫還是第一次,眾人都吃了一驚,全都疑惑地看了過來。
“生什麽事了?”老夫人緊張地探身問道,昨生在若諼身上的事件讓她心有餘悸、杯弓蛇影。
“煙兒她……”許夫人憤怒的,凝煙“哇!”地大哭起來,將許夫人的聲音掩蓋住。
程氏忙跑過來,扶起摔在地上的凝煙,將她摟在懷裏,一迭聲地問:“怎麽啦?哪裏摔痛了?”
而後抬起頭來,悲憤地看著許夫人:“便是我們煙兒做錯了什麽,大夫人責罵就是了,看在她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就不應該下如此的毒手!”
許夫人一時被氣住,好一會子才緩過神來,一把扯開若諼襖的領口,將嬌嫩脖子上的青痕展示給程氏看,出語譏諷道:“還是個孩子?!是個孩子就不會做出殺害妹妹這麽喪盡良的事了!我歹毒,毒得過你們母女倆嗎!要不是昨燕姨娘提了個醒,我剛一直留意著你的寶貝女兒,我們家諼兒可就在我身邊被你女兒害死了!”
老夫人一聽,忙命許夫人把若諼抱給她看,眾人都圍攏過來,看到若諼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老夫人氣得渾身顫抖:“我通共隻這一個寶貝孫女,你們還一心想謀害了去!養著你們這幾個白眼狼做甚,全都攆出府去!”
程氏一聽,眼都直了,邊哭邊磕頭道:“煙兒隻是想逗妹妹玩,年幼下手不知輕重,完全是個意外,求老夫人、夫人原諒!”
老夫人冷笑道:“我活了七十歲,從未見過聽過哪個幼兒會掐著一個嬰兒的脖子當做玩兒!這要是玩兒,也太叫人害怕了,咱們膽,隻能敬而遠之!”
她轉過頭來對翠玉喝道:“還不趕緊去外院叫幾個廝把她們娘幾個給我扔出府去!”
翠玉應了一聲,剛要抬步,凝煙衝過來撲在老夫人身邊,緊緊抱著老夫人的腿,痛哭道:“我,我全都,求老夫人別把我趕出府去!”
老夫人聽她話裏有端倪,暫且收了怒氣,道:“有什麽你盡管吧。”
翠玉見狀,也就不忙著去喊廝了。
凝煙泣不成聲道:“這一切都是姨娘指使的,姨娘,隻要除去諼妹妹,老祖宗就會像以前一樣疼煙兒的,煙兒隻是想要老祖宗疼……”
許夫人釋然道:“這就對了,煙兒才多大,怎能想出如此毒計?原來是有人唆使。”
老夫人也道:“我就我教養出的孩子怎麽會如此歹毒?”
她看了一眼癱軟在地的程氏:“且先把她關到柴房裏去,等二老爺回來,我親自對他,讓他休了這個毒婦!一並將這毒婦生的幾個孩子也全都趕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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