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紫羅峽

第九章 靜觀殺戮(1/4)

    永遇樂

    紫陌長安,看花年少,無限歌舞。白發憐君,尋芳較晚,卷地驚風雨。問君知否,鴟夷載酒,不似井瓶身誤。細思量,悲歡夢裏,覺來總無尋處。

    芒鞋竹杖,天教還了,千古玉溪佳句。落魄東歸,風流贏得,掌上明珠去。起看清鏡,南冠好在,拂了舊時塵土。向君道,雲霄萬裏,這回穩步。

    往昔長安,繁榮無限,載歌載舞,到了如今,似乎每個城市都如此繁華了,劉得宜閑閑的坐在了一處茶室的靠近玻璃之處,在這室內,連綿如水的音樂回漾在空間之中,徐徐喝著並不好的茶,讀一些詩歌細細品味。

    自己已經起來了,那就重新拂去南冠上的舊時塵土吧,他閉上了眼睛,讓那細細的韻味流轉了全身。

    不著天心,不著力量,就和著這區區小曲,漫聲而唱。

    …………

    八點。

    他按熄了手中還有半根的煙頭,也沒有開燈,不過此時對麵的高樓大廈燈光輝煌,照了過來,使這個房間也充滿了柔和的光,雖然不能映亮角落,但是已經能夠看他看清楚一切了。

    他拿出了一件皮甲背心,這是他特製的,其中還縫著一些鐵皮和厚皮,雖然防禦力還不能抵禦刀子直刺,但是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他慢慢的穿上。

    三天,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進行準備,他吃著美味的大肉和排骨,努力的鍛煉著自己的力量,並且恢複性的運動。

    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拿起了一件外衣,他愛惜的撫摩,今年第一件新衣服啊,穿上之後,他又拿起了一把砍刀,就是在他一個朋友的車床上用精鋼打成,他撫摩著磨的雪亮的刀鋒,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格外平靜,他用報紙把刀包起來,然後就放在自己的外衣中。

    慢慢的關上了門,他路過房東的房間的時,他停了停,房東年紀大了,已經睡下了,其實這房東,還算有良心的,因為他欠了二個月房租還沒有把他趕出去,但是就算趕他出去,他也沒有什麽怨恨,人家一個老頭,就靠這幾百塊房租過日子呢!

    頓了一頓,他繼續前行,樓梯靜悄悄的,黑糊糊的,但是一走出,就看見路燈明明,這時正是夜中最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

    雖然說政府不允許公開設賭場,但是哪怕再高雅的城市,在暗中還是有大把的賭場,對於賭客來說,千金瞬間來去就是一種人生刺激,而對於開賭場的人來說,每天坐抽的錢都非常豐厚,更加不要說設計宰殺的肥羊了。

    兆哥的這個賭場在一群很老的庭院之中,看起來非常不起眼,和傳說之中小弟幾百不一樣,整個賭場的核心人員也不過十幾個,分成幾批,以所謂的兆哥為首,那些所謂的嵐哥、李哥也不過是十幾個人之一,當然,如果他們要喊人,地皮上的那些混混都是喊的動,指揮的動的。

    也就是說,他們幾個職業,而街上的那些就是業餘了。

    一個守在了門口的男子正在無聊的點著煙,突然之間聽見了一個聲音。

    “徐哥,徐哥。”

    這個徐哥挪動了一下身子,望了過去,發覺對麵是一個低頭哈腰的青年,頓時臉一沉:“原來是你啊,小野子,你的錢帶來了沒有?兆哥正在裏麵等著你呢!”

    小野子奉上香煙,徐哥一看還算好煙,於是就接過了,小野子殷勤的點上,然後就說:“徐哥,能夠走二步,在這裏說話嗎?”

    “什麽事情這樣神神秘密啊?”

    “徐哥啊,兆哥要我還這三十萬,您說我怎麽還的起啊?徐哥,你在兆哥麵前說的上話,你就在他麵上說句好話吧,讓我再緩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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