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合約:老公太深情

第二百五十八章:與你何幹(1/2)

    沉重的天空有太陽花出現了,雪真的已經停了。

    風一吹,樹枝上的雪窸窸窣窣向下飄落。

    小憐收拾歐陽陌病房看到了祁薄落下的圍巾,觸手柔軟,暖和。她丟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圍巾就追了出去。

    工作室的大門外,祁薄站在樓梯的盡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遠遠隻見他垂著頭,似乎在看手中的東西。

    太陽是出來,可風還是如刀子般寒冷。

    小憐抬頭望了眼天,又望了眼祁薄,緊了緊手中的圍巾走上前去。

    “你的圍巾。”

    突然而至的聲音令祁薄抬起了眼瞼,他從遞到眼前的圍巾緩緩看向小憐的臉。“不是我的。”

    看著他不為所動的神情,小憐眉頭一蹙。“這是在歐陽陌房間裏看到的。”不是你的,難道是歐陽陌的?

    歐陽陌是從醫院轉過來的,當時除了病號服,什麽東西都沒有。

    看著固執的小憐,祁薄收起手中的日記本,扭頭就走了。

    圍巾確實不是他的,坐牢之後就沒有圍過這個東西。

    再加,這個冬天是他出獄的第一個冬。

    沒有人給他準備,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會娘炮的跑去買。

    小憐看著祁薄冷漠的離開,想追上去,又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人家都說不是他的,自己還瞎折騰個什麽勁。看著他上車離去,便也轉身回了工作室。

    祁薄將車使入了主幹道。

    一本有些老舊的日記本就丟在了副駕室座上。

    剛才,他站樓梯下,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

    2012年9月13日,晴。(補)

    夜裏跟楊願約著偷偷去了酒吧,那真是個好地方,人們不顧形象吃喝嚎叫,舞池裏的男們女們人像瘋狗一樣,扭動著,相互碰撞著。

    在裏麵我看到了班導,那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他懷裏摟了個妝容厚重的女人,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麽,但神情很是曖昧。

    瞬間擊碎了平日那個為人的師表的形象。

    我有些目瞪口呆。

    楊願說:別看了,等下把我們認出來以後日子不好混。

    我知道她說的是學校裏。

    酒保給我的是一杯三色雞尾酒,度數多少我不知道,楊願常來她懂。有些醉,我去廁所遇到了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

    這樣的仗恃我第一次見,有點嚇壞了。

    好在有一個男人出手幫了我。

    我想道謝的,可是熬不住想吐。

    衝進廁所時我隨手抓了一個男人,就是剛才幫我解圍的男人。

    沒有想到,剛才的見義勇為蕩然無存,我隻是讓他送我,他拒絕了。

    我有些生氣的回到大廳,想找到楊願,跟她一起回去。

    誰知這小妞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暈乎乎的,我覺得再這麽下去,肯定完了。

    所以,當我再看到那個男人時,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送我回去。”

    第二天我果然在自己家的床上醒來,我絕對不相信是我自己回來的。果不其然,在樓下我問姚姨,昨晚我是怎麽回來的。

    她說是一個男人送回來的。

    當時顧著扶我上樓,都沒有感謝人家,就走了。

    有些遺憾,我想再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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