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家人的溫暖

“喂，媽，是我。”剛從銀行出來的淩紅就近找了個電話亭撥打遠在家鄉老家的電話。 “女兒啊，有事嗎？電話費貴著呢，有話短說，啊？”從聽筒的那頭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帶著無限關懷。 淩紅喉頭一澀，心中一暖，笑著說：“沒關係的，媽，你和小虎還好嗎？” “好，當然好，有吃有穿的能不好嗎？而且小虎還那麽聽話，可省了不少心。”對於女兒打電話來的問候，老人明顯無比的激動。 “那就好，聽說我們那兒已經下雪了，你和小虎可要好好注意，多穿點，缺什麽就去買，我剛剛又匯了一筆錢到你的存折上了，記得取出來用，該買的就買，千萬別省。”淩紅雙手握著聽筒，語氣溫柔透露著濃濃的關懷，完全不在乎漫遊加長途帶來的費用。 一聽女兒的話，老人就擔心了，忙說：“唉，怎麽又匯了，你上個月匯的還沒動呢，不是總跟你說我和小虎在家裏什麽沒有，你可是在大城市，吃喝拉撒睡什麽都要錢，要放點錢在身上防身啊。” 聽到親人的關懷，淩紅心中滿是洋溢的溫暖與幸福，柔聲說：“沒事的，媽，我也早就告訴你了，我工作的地方包吃包住，哪兒還需要什麽錢啊，隻能給你和小虎幫著花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在說笑般，透露著彼此屬於家人的溫馨。 “我和小虎能用多少，算了，媽給你存著，記得要用和有什麽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媽給你再匯過去。”老人知道女兒會這麽說隻能無奈。 “媽，小虎在嗎？”淩紅也顯然有意不想老人再操心這個話題，有些刻意又早有準備的轉移了話題。 “在，在，你等下……”聽筒那頭傳來老人呼喚的聲音，不一會兒，聽筒那頭就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媽媽，媽媽……” 聽到這個聲音，淩紅隻覺得暖流滿滿的從心中溢出，讓她不禁再次放柔語氣：“小虎，想媽媽嗎？” “想，想……”幼童歡快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 淩紅笑了，盡管對方根本看不見，她仍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溫柔，笑的幸福：“那小虎有沒有乖乖聽奶奶的話？” “有聽話，奶奶還誇小虎很乖。” “真的嗎？” “嗯嗯……” 淩紅幾乎能夠想象到在電話那頭孩子對著聽筒拚命點頭的模樣，想到這個淩紅又笑了，欣慰的笑了。 “那小虎真乖，媽媽不在，小虎一定要乖乖聽奶奶的話，可不許亂調皮。” “小虎一定聽奶奶話，可是小虎想媽媽了。”說到後麵，童音顯得有些委屈和失落。 聽到這話，淩紅隻覺得鼻子一酸，瞬間紅了眼眶，想要開口，可發現喉嚨被什麽卡主，難以出聲。 電話那頭，小虎的聲音再次傳來：“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透明的淚就這麽從淩紅發紅的眼眶裏溢出，像是沒有任何征兆，又好像早有預兆般，強忍心頭酸澀，淩紅盡量讓自己聲音像往常那樣平靜，她笑著，哪怕對方看不見：“小虎乖，媽媽現在還要工作不能回去，過陣子等過年才能回去，所以在媽媽回去之前，小虎一定要乖乖聽奶奶的話，記住了嗎？。” “媽媽……” 淩紅能夠想象到電話那頭小虎失落的樣子，愧疚感頓時湧上心頭，淚也打濕了她病剛好又因沒休息好而略顯蒼白的臉。 “紅紅啊，小虎的話別放在心上，媽一定照顧好他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