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340:沒什麽事是發燒解決不了的 二更(1/3)

    江織剛掛電話,薛冰雪就打來了。

    “什麽事?”

    他沒頭沒腦、慌裏慌張地求助:“我怎麽辦?”

    江織一頭霧水:“什麽怎麽辦?”

    薛冰雪在電話裏很急:“維爾去找林雙了。”

    林雙?

    江織花了好幾秒,才想起這號人物,肖麟書的經紀人。

    他先縷一縷:“當初沒讓你回答的那個問題,你再重新問一次,肖麟書是你弄走的,還是我家老太太?”

    薛冰雪坦白:“老太太也有意,但是是我做的。”

    換句話說,是老太太借他的手拆散了江維爾和肖麟書。

    江織跟他說句實話:“冰雪,你犯了維爾的大忌了。”江維爾平生直來直往,最討厭別人算計她。

    “不這麽做,我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薛冰雪的語氣並無悔改之意,他要不謀,連開始都沒有。

    “我也沒法子,就一點,”江織提醒他,“不要像肖麟書,抓住了就死都不要放手。”

    什麽愛她就給她更好的,全是狗屁。

    江織就覺得,看上了,打斷腿都要留在身邊,大不了陪她一起斷腿。

    周徐紡洗澡出來了,在浴室都聽到打電話的聲音了:“肖麟書是大薛先生用計逼走的嗎?”

    “嗯。”頭發也不擦,江織去浴室拿幹毛巾。

    她跟在後麵,好詫異啊:“原來他也會耍詭計。”她你一直以為大薛先生是為高風亮節的正人君子。

    江織把毛巾罩她腦袋上:“冰雪和我們幾個人不一樣,他有所為有所不為,循規蹈矩了二十多年,就卑鄙了這一次。”

    西部女子監獄。

    為了最快見到林雙,江維爾甚至動用了江家的人脈。

    “好久不見,林雙。”

    她頭發理得很短,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眼裏比以前更平淡釋然了:“你來是想問麟書的事吧?”

    “嗯。”

    隔著玻璃,她看江維爾:“你想知道什麽?”

    “所有的事。”

    林雙沉默了很久,平平靜靜地開口:“當初撞江織的人是我,這件事麟書並不知道,是我偷聽到了他和靳鬆的對話,他本來是要向你坦白的,是我自作主張了,因為沒辦法看靳鬆毀了他。”

    肖麟書說,他從來沒有強迫過林雙做任何事,都是她自願,他還說,當年是林雙把他引薦給了靳鬆。

    隻說了個開始,林雙眼裏的平靜就蕩開了,滄桑又又憂傷:“他虐待我也是假的,我身上煙頭燙的傷是去幫他視頻的時候,靳鬆弄的。”

    肖麟書說,受虐久了,也會有施虐欲,他說,他對她下不了手,但林雙不一樣。

    林雙停頓了挺久,眼裏原本荒蕪幹涸,眼眶酸了一下,又濕潤了,那個人,是說起來都會讓她流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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