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308:給江織下藥的真正凶手竟是(2/4)

    就小兒子沒成家,要是有生之年能抱到小兒子生的兒子,那就圓滿了。

    “我去找維爾了。”

    “去吧。”老父親慈愛地看著小兒子的背影,“別光顧著談戀愛,鄴城那個合並案你也要上點心。”

    薛冰雪回頭:“已經拿下了。”

    老父親深感欣慰:“不愧是我薛茂山的兒子。”

    傻白甜?

    鬼扯,他教出來的兒子怎麽可能是傻白甜,就是沒談過女人,有點純情罷了。

    訂婚儀式很簡單,不像別的豪門貴胄,訂婚通常是用來做財產公證的,薛家不同,薛寶怡的訂婚宴就真的隻是訂婚,小倆口交換了戒指敬了茶,大家夥都認得薛家的兒媳婦了,就完事兒了。

    江織百無聊賴地裝著病秧子,開席前給周徐紡打了通電話。

    “徐紡。”

    “嗯?”

    “你在哪兒?”周徐紡不想應付江家人,江織就讓她自己玩兒了。

    周徐紡走到會所休息室的外麵:“理想害喜不舒服,我在陪她。”

    宴會廳裏人多眼雜,江織也不好黏著女朋友,更別說跟她親親熱熱了:“那你先去吃點東西,別餓著了。”

    “好。”

    江織還想跟她多說幾句。

    周徐紡那邊急著要掛電話:“我先掛了。”

    “怎麽了?”

    她說:“我待會兒給你打。”

    周徐紡說完掛了電話,輕手輕腳地跟著前麵的人過去了。

    是江家的管家江川,他邊走邊東張西望,形跡小心。

    周徐紡故意離遠了些,凝神靜氣地聽著。

    “二夫人。”

    樓梯口裏,女士的聲音壓得很低:“上個月的藥你有沒有親眼見他喝下去?”

    是江家二房的夫人,駱常芳。

    江川回答:“見了。”

    駱常芳語氣有些憤慨:“那他怎麽精神頭還越來越好了?”

    江川默了片刻:“可能是因為天氣轉暖了。”

    周徐紡站的那個地方隻能看到一條門縫,門縫裏一隻手伸過去,手裏有一個白色的藥瓶。

    她想起了那年在駱家,駱常芳對江川說,杜仲少一錢,茯苓多一錢。

    江川接過藥瓶:“還按照以前的量嗎?”

    兩人交談的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這是一次的量,你全部放進去。”

    江川輕搖了瓶身,裏麵不止一顆:“萬一被老夫人發現——”

    “他活不過二十五,這話是醫生說的。”駱常芳躍躍欲試,“也該應驗了。”

    談話到此結束,之後是腳步聲,駱常芳先一步離開。

    江川看了看過道,見沒人他才出來,佝著背下了樓,七拐八拐地走到一扇門前,敲了三聲門。

    “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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