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251:渣渣們狗咬狗,當年另一真相 10更(2/4)

    她胃炎剛好沒多久,江織這幾天隻給她吃清淡的。

    江織給她夾了一筷子她不怎麽吃的青菜,解了她的惑:“孕婦不能適用死刑,如果被判處拘役、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在滿足一定條件的時候,還可以緩刑。”

    周徐紡把青菜撥到一邊:“她想鑽法律空子?”好奸詐的女人,好壞!

    江織又給她夾就一大坨青菜:“她這麽想出來,就讓她出來好了。”

    他應該早料到了,對此半點訝異都沒有。

    周徐紡看碗裏,小半碗青菜了,她端起碗,不跟江織坐一塊兒了,她坐對麵去,繼續談話:“要讓她逍遙法外嗎?”

    法律可不是唯一能懲凶除惡的途徑,他家的小姑娘還是太純良了,江織搬著椅子,非要挨著她坐:“有時候,在外麵還不如在牢裏。”

    周徐紡想到了許泊之,大概能猜到江織的打算了。

    她抱著碗,繼續挪。

    “周徐紡,你再挪,我就讓你坐我腿上吃。”

    周徐紡覺得這個話,好不正經。

    吃青菜吧,不挪了。

    駱青和在長齡醫院就醫,看守所那邊派了兩個人過來看著,駱懷雨使了點手段,進了特別管製的病房。

    八年前那個案子立了案,開庭的日子也定了,從駱青和被捕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她整個人消瘦了一圈,隻有臉是浮腫的。

    駱懷雨不能久留,長話短說:“人已經找到了,你也認識。”

    她抬頭,素顏,很憔悴:“誰?”

    “許泊之。”

    彭先知那盤磁帶裏錄到了駱常德同駱三說的話,時間就在那場大火的前不久,駱常德費盡心思遮掩,定是做賊心虛,那場他肯定也脫不了幹係,當年三個受害者,隻有一個花匠活了下來,事故之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駱青和已經找他有一陣子。

    居然是許泊之。

    太巧合了,她覺得古怪:“您沒搞錯吧?”

    駱懷雨把原委詳細說來:“他是他父親的私生子,七年前,他父親喪子,他才被接回了許家,在那之前,他一直跟她母親住,還在我們駱家當過花匠。那場大火,他傷眼睛和臉,做了義眼和臉部矯正手術。”

    怪不得她沒認出來,也怪不得怎麽找都找不到人,原來搖身一變,變成了帝都許家的許老五。

    駱懷雨拿起拐杖,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已經安排好了,晚上你就跟他見一麵,有什麽問題你直接問他,之後的事,看你自己的本事,我不會再插手,更不會讓駱家攪進來。”

    說完他就走。

    “爺爺。”駱青和喊住他。

    他回頭,問什麽事。

    “我有件事想不明白,”她想不明白,所以很懷疑,看著門口白發蒼蒼老人家,問,“為什麽在我父親和我之間,您選了我?”

    至少目前看來,她是處在弱勢的,可老爺子卻依舊在暗中幫著她,她可不信祖孫情深那一套,駱常德還是他兒子呢。

    “因為你對駱家的作用更大,現在還多了個理由。”駱懷雨麵無波動,說,“你最好能生個男孩。”

    駱青和很滿意這個答案,別談親情,就講利益。

    她把手放在腹上,輕輕撫著,慘白浮腫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我也希望是男孩。”最好啊,像江織。

    “孩子的父親是誰?”駱懷雨臨走前問了一句。

    她似笑非笑:“這您就不用知道了。”

    許泊之是深夜來的,穿得很正式,西裝領結都穿戴得一絲不苟,他還帶了一束玫瑰花來,花束很新鮮,花上還有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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