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202:駱家父女上套,收拾渣渣(2/3)

    周徐紡開了一罐牛奶:“然後呢,我們怎麽做?”她在吊籃椅裏放了很多牛奶和。

    就因為放了零食,江織坐不進去了。

    但是,她還是要放,江織的話……就讓他蹲著好了。

    她剛要喝牛奶,江織把她的牛奶罐拿走了:“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

    “哦。”

    她等會兒再偷偷喝。

    江織把她的牛奶喝掉了,才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她用苦肉計的話,我們就用離間計。”

    他什麽都結果都想了,各種對策也想了。

    周徐紡不說話了,就看他,直勾勾地看。

    江織被她看的想做壞事,舔了舔唇,突然覺得牛奶的味兒太淡,有點想吻她:“怎麽了?”

    “誰教你的?”她問。

    “嗯?”他沒聽明白。

    “你會很用計。”周徐紡本來想說他很奸詐的,但怕江織不開心。

    江織把罐子裏的牛奶喝完,隨手一扔,穩穩當當地丟進了垃圾桶了:“老太太教的。”

    他父母早逝,自幼長在江老夫人膝下。

    “我七八歲的時候,就是她帶著我。”他說,“江孝林他們都請了老師,我沒有,我是她親自教,教的全是些殺人不髒手的東西。”

    他也青出於藍,用得遊刃有餘。

    七八歲就教陰謀詭計,周徐紡不太理解:“為什麽要教你這些?”

    “老太太說:自保。”

    可才七八歲的孩子,還在學字的年紀,就開始自保,未免太早了點兒,太急於求成了點兒。

    為什麽呢?不是最疼愛的孫子的嗎?

    “如果是我,隻要我有庇護你的能力,我不會讓你攻於算計。”如果是她,她教的會是善,而不是惡,不是殺人不髒手的東西。

    “殺人不髒手,會不會……”她看著江織,“會不會她也想借你的手?”

    如果是這樣……

    江織啞口無言,答不上來。

    “江織。”

    “嗯。”

    周徐紡伸出去。

    江織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蹲在她麵前。

    她另一隻手放到他頭上,碰了碰他軟軟的頭發:“或許你奶奶不是真心疼愛你。”

    或許她在磨刀。

    江織仰著有,把臉貼在她掌心下麵,輕輕蹭著:“我不確定。”他說,“我隻確定你是。”

    她用力點頭:“嗯,我是。”

    江老夫人的世界裏有太多東西了,所以會有舍、有得。

    周徐紡不同,她隻有江織一個,不會舍,舍了就是全部。

    西部監獄。

    駱常德從裏麵出來時,外頭的天已經黑了,他剛走到門口那條道,路邊停著的一輛車就打了車燈。

    “爸。”

    駱青和從車上下來:“等你好一會兒了。”

    駱常德片刻驚訝:“你消息可真靈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地問聽:“彭先知都對你坦白了嗎?”不等駱常德開口,她猜測,“應該都說了吧。”

    駱常德沒承認,也不否認。

    “你手裏也有錄音,接下來,要把我送進去嗎?”她語氣平靜得出奇,不求饒也不談判。

    駱常德反唇相譏:“你不也在查我?”

    “你覺得我要是查到了什麽,會真把你送進去?”她笑了笑,“你外邊兒是有一堆女兒,不缺我這一個,可我外邊兒沒有一堆父親。”

    駱常德無動於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親情牌,隻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會收手。”

    他說完就走了。

    駱青和還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電話響,她接了:“小駱總,要停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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