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201:江織耍計逮凶手,冰雪出擊追妻(2/4)

    他伸手,戳了戳玻璃上倒映出來的女孩子的臉:“你信不信啊?你要是變個樣子,或者變個性別,我還會栽你手裏。”

    映在玻璃窗的人兒,笑了。

    她轉過臉去,一雙丹鳳眼笑成了兩個彎月:“這麽喜歡我呀?”

    江織說:“是啊。”

    她一把抱住他,滿心歡喜。

    傻子。

    她跟以前一樣,是個容易滿足、又好哄的小傻子。

    九點半,江川把客人送出了江宅。

    許泊之的車停留在宅子院子外邊,口袋裏的手機振了好一會兒,他等上了車,才接聽。

    “許總,駱青和已經著手在查了。”

    許泊之隻有一隻眼睛可視,鮮少會自己開車,主駕駛的司機一言不發,車裏隻有許泊之的聲音:“給她指個路。”

    “知道了。”

    許泊之掛了電話,報了個地址,隨後車便調了個方向,開出了江家。

    1998。

    是酒吧的名字,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點兒,酒吧裏燈紅酒綠,dj樂震耳欲聾,舞池裏穿著火辣的夜場女王在扭擺搖曳。

    一眾人在狂歡,或是作樂,或是獵豔。

    駱青和搖著杯中的酒,一人獨坐吧台,點了一根煙。

    “一個人?”

    男人手已經搭到她肩上來了。

    她瞧了一眼那隻手:“拿開。”吐了個煙圈,她才抬頭,唇紅眼媚,“手。”

    在歡場裏撒網的男人,她見多了,眼前這個,是下下等。

    男人拿開手,換了個姿勢,手肘支在吧台上:“一個人多沒意思,我請你啊。”說著,他直接在她旁邊坐下了,點了一杯酒,雙手擱在吧台,腕上的手表露出來。

    手表的時針上有鑽,舞池裏的鐳射燈一照,便閃著光。

    駱青和瞧了眼那手表:“你手上這玩意,值多少?”

    男人撥弄了一下表帶:“不值錢,就幾百來萬吧。”

    她笑。

    “笑什麽?”

    笑他愚蠢啊,她說:“假的。”

    被戳穿了,男人惱火:“你懂?”

    駱青和抽了一口煙,頭上的變色燈忽明忽暗,她眼裏紅的綠的光若隱若現,聲調懶洋洋的:“比你懂點。”目光又掠過去一眼,她笑,“還是低仿呢,真掉價。”

    男人顏麵掃地,惱羞成怒了,酒杯一摔:“倒胃口的娘兒們!”罵罵咧咧地走了。

    駱青和嗤笑。

    嗬,男人啊。

    這時,一隻手表放在吧台上:“這個呢,高仿低仿?”

    駱青和尋著那隻手望過去,他燈光絢爛,把人目光閃得迷離:“你很麵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

    他坐下,點了一杯最烈的香檳:“許家。”

    許家,三十多歲,眼睛有問題,那便隻有一人了:“許老五?”分明沒見過,怎麽如此麵熟。

    許泊之伸出手:“幸會,駱小姐。”

    駱青和沒有伸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認得我?”

    “認得。”許泊之收手,動不了的左眼剛好朝著她的方向,他把手表撿起來,戴上,“留意你很久了。”

    這眼睛,真難看。

    若論眼睛,還是數江織的好看。

    駱青和把煙頭扔在了紅酒杯裏,三兩縷煙冒出來,轉瞬散去,她晃了晃杯子,放下:“為什麽留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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