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165:張子襲被捕,虐她一波(2/3)

    張子襲把咖啡杯放下,隨口閑聊著:“刑事情報科的工作有趣嗎?”

    他目光淡泊,背靠著椅子,姿態閑適慵懶:“還行。”

    其實約他出來也沒有什麽要事,甚至連話題都沒有,隻是,就這麽走了總有不甘,五年了,她以為就算是朱砂痣,為該磨平了,可見著了,挖出了朱砂痣的傷疤還會隱隱作痛。

    大概,越得不到,就越放不下,越放不下,就越念念不忘。

    她眼裏有失落:“要是當時我沒有轉校,或許現在我們會是同事。”她隻念了兩年警校,後來就轉學出國了。

    “為什麽沒繼續念警校?”他隨口問道。

    她笑了一聲:“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諷刺又傷人心,她笑得越發苦澀,“張國民,是我父親。”

    張國民這個名字,喬南楚聽過,五年前在帝都轟動過一陣,是位貪了一個億的書記。

    不過,他關心時政,不關心私事,確實不知道這位書記還有念警校的女兒。

    時間久了,以前痛徹心扉的事,現在說起來,她也不過是一笑置之:“直係親屬有案底,就算政審過了,我也走不遠。”

    喬南楚不置可否。

    他端起咖啡,小嚐了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喬慎行?”

    一點就通。

    他這人,思維太縝密了。

    張子襲點頭,承認:“知道,也知道我父親那個案子是你父親在經手。”

    張國民的案子,當時是他的父親親自監管,有一定的生殺大權。他不鹹不淡的,沒生氣,也不介懷,就說了句:“怪不得你能給白楊做兩個月的飯,我以為頂多一周。”

    她是個聰慧的人,自然知道,他不是真心交往,她也是個驕傲的人,能委曲求全兩個月,是為了她父親吧。

    也確實,就算隻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也多多少少跟喬家扯上了關係。

    張子襲把耳邊的發攏到耳後,神色坦然,像在說別人的事:“我也以為你父親多少會看你的情麵。”

    畢竟是‘女朋友’,至少不要讓他父親太慘。

    結果呢,不盡人意。

    “你了解的不夠,”他輕描淡寫地說,“我跟我父親沒多少交情。”再說了,政治場上,看的更多的,是利弊。

    話說開了,心裏反倒舒服了,她還有一件事不明:“為什麽找我?怎麽不幹脆找個保姆?”

    會不會,她多少是有點的不同的呢?

    喬南楚往椅子後靠,抱著手,目光無波無瀾:“找了一個,她對白楊動過手,被我辭退了。”

    那時候,他沒找到可靠的人,又擔心保姆會虐待小姑娘,沒敢隨便請人,正好,張子襲的名聲與人緣都很好。

    他就想著先讓她去照顧幾天,也好讓她認清他不是什麽好東西,對她死心了最好,就是沒料到她做了兩個月的飯,最後還給他送了一頂‘綠帽子’。

    那個綠帽子,據說是酒後亂性,這他就不關心了。

    看來,她隻是敘舊,沒別的事兒。喬南楚把杯子裏的咖啡喝掉了大半,起身:“我還有個會要開,得走了。”

    他拉開椅子。

    張子襲站起來:“南楚。”

    他抬頭。

    她眼眶有些紅:“是因為我父親的案子才接近你,不過,”她沉默了很久,“真喜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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