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127:去江織那睡,江織查紡寶(2/5)

    這家夥,要弄死他啊。

    江織心髒還跳得飛快,緩不下來,臉色比她還要難看,手心還在冒冷汗,他把人拽住:“別跳了。”俯身,把她抱起來,放回床上,“我不看你,你自己擦藥好不好?”

    她不想讓他看她的傷口。

    那就不看。

    周徐紡這才躺老實了:“好。”

    江織擔心她的傷,眉頭皺得死緊,又心慌意亂得厲害,脾氣很不好,很沒有耐心地催促:“藥配好了沒?”

    季非凡回頭就嚎了一句:“催催催,催什麽催!”把藥和繃帶都撿到托盤裏,端過去,他瞅了一眼傷患,“衣服怎麽還沒脫?”

    周徐紡看得出來,江織和這位大夫是認得的,就主動打招呼:“爺爺好。”

    “……”

    來自大齡單身男中年的死亡凝視:“我今年四十九。”

    周徐紡表情管理很差,那副‘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簡直不敢相信’的表情全部寫在臉上,嘴上改口:“叔叔好。”

    季非凡已經不記得多少次被三十幾歲的小夥子稱作爺爺了,萬箭穿心也穿麻木了,哼唧一聲,不跟小姑娘計較:“先上藥吧。”

    她下意識把外套的拉鏈拉上去:“我可以自己上藥嗎?”

    這姑娘,防備心很重,

    看樣子,傷得不重,眼神惶恐不安,更像被嚇到了。

    季非凡把托盤放下,看了看小姑娘衣服上的血跡:“血止住了?”

    “嗯,止住了。”周徐紡補充,“傷口小。”

    他戴上手套,沒管小姑娘旁邊那個家夥‘陰毒’的眼神,按了按她傷口周邊的穴位:“痛不痛?”

    周徐紡老實回答:“不痛。”她的傷應該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按起來沒有一點感覺。

    “把手舉到頭頂。”

    她照做,把手舉高了,還繞著圈活動了兩下。

    季非凡老中醫又問她:“鋼筆裏有沒有墨水?”

    “沒有,是很新的鋼筆。”

    沒傷到動脈,也沒傷到神經,就是皮肉小傷。

    瞧把某人急的!

    季非凡給江織翻了個白眼:“先用這個清洗傷口,然後藥粉,最後是藥膏。這個是內服,一天三次。”把藥往那邊一推,他取下手套扔進垃圾桶裏,又打了個哈欠,“自己弄,我去睡覺了,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上。”

    江織沒說話,還是一張被欠了一億的臉。

    周徐紡回答:“好的。”並且道謝,“謝謝叔叔。”

    季非凡趿著拖鞋上樓去了。

    江織一直一言不發,看著周徐紡,有很多話想問,可話到了嘴邊,又問不出來了,怕她哭,怕她像剛才那樣,像瀕死狀態,在恐懼裏出不來。

    他把簾子拉上:“我在外麵,有事叫我。”

    簾子全部拉上的那一刻,她垂下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耳邊已經聽不到那些聲音了,可心髒還在發緊。

    她靜坐了一會兒,把衣服拉下來,鋼筆紮的傷口已經開始脫痂了,明天就能全好,她還是把藥都用了。

    離那個傷口半寸的地方,有個圓形的疤,她把掌心覆在上麵,輕輕摩挲著。

    原來,是鋼筋釘的。

    她深呼吸了幾下:“我好了。”

    江織把簾子拉開,走過去,看她的臉,還有受傷的肩,眉頭一點沒鬆,眼底陰陰沉沉的:“真好了?”

    她點頭:“嗯。”從床上站起來,她動動胳膊給他看,“不痛了,也不流血了。”

    江織按著她的肩,不讓她動了。

    她的傷怎麽樣,他也能猜到一些。

    她不說,是還有顧慮。

    他也就不問,這姑娘情商不行,還看不出來,他對她的底線和容忍度在哪裏,伸手,掌心覆在她胸腔:“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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