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126:教訓駱常德,紡寶的回憶(3/5)

    這家夥,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學,還是不想活了,他‘供認不諱’,從頭到尾鎮定自若。

    “把你犯罪的詳細過程再說一遍。”程隊看著嫌犯的眼睛。

    韓封戴眼鏡,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號晚上九點,我以公事為由,把段惜騙到了沒有監控的賓客休息室,對她施暴。”停頓兩秒,他麵無表情地補充,“用鋼筆。”

    與段惜的屍檢報告吻合。

    程隊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說具體一點。”

    “我打了她,脖子、臉上、大腿都有,哦,她頭上是用煙灰缸砸的,但我沒有強·暴她,她不聽話,一直叫,我就用鋼筆刺傷了她的下·體。”

    韓封不急不緩,供詞與第一遍幾乎毫無差入。

    “她說要去告我,所以在遊輪上我就想殺了她,但讓她跑了,遊輪婚禮結束後,我找到了陳麗。”

    程隊立馬問:“為什麽是陳麗?”

    “陳麗在我的一個朋友那裏拿毒品,她毒癮重,但沒錢,我答應給她兩百萬,讓她替我殺了段惜。”

    程隊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段惜死了沒多久,屍體就被你們警方找到了,我怕事情敗露,就打算把陳麗送出國,可她卻獅子大開口,要我再給她五百萬,我不肯,隻給了兩百萬,她就用那把殺了段惜的水果刀來威脅我。”

    程隊打斷,目光逼視:“所以你就把陳麗也殺了?”

    韓封斬釘截鐵:“是。”

    “當時在陳麗家中,還有沒有別人在場?”

    “沒有。”

    “你撒謊!”程隊把現場的照片扔過去,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麵,語調突然升高,咄咄逼人,“陳麗的家中,除了你,還有一個腳印,說!你的幫凶是誰?”

    對麵,嫌犯麵色不改:“沒有幫凶。”

    他從容應對,沒有半點身為階下囚的慌張無措,條理和邏輯都天衣無縫?

    “可能是他的朋友、鄰居,也可以在我殺她之前、或者之後的任意時間進來。”他抬頭,反問程隊,“這能說明什麽?”

    這個家夥,恐怕自首之前就打好了所有腹稿,簡直滴水不漏。

    程隊坐回去,壓著想暴打犯人的怒火:“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人是你殺的?”

    他沉默了片刻,把右手腕上的手表取下來,放在桌子上:“這上麵應該還有陳麗的血跡,我殺她的時候沾到了。”

    “沾到了死者的血跡還不清理,剛好留著自首嗎?”

    他不置可否。

    程隊把手表拿過去,掂在手裏打量了兩眼:“這是駱常德的手表。”那塊限量的、在遊輪上被拍到了的手表。

    “他上個月就轉送給了我。”

    程隊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江織是你推下海的?”

    他不假思索:“是。”

    “動機是什麽?”

    “他也在那一層,我懷疑他看到了什麽。”

    “懷疑?”程隊磨了磨後槽牙,“隻是懷疑你就動了殺人的心?”

    韓封抬頭,目光挑釁:“不行嗎?警官。”

    程隊沒忍住,直接把一遝資料扔在了他頭上。

    從審訊室出來,程隊火氣都沒消。

    邢副隊給了他一杯咖啡:“韓封的證詞都是假的嗎?”

    “半真半假。”

    就怕這種了,如果是幫凶,半真半假的證詞很難推翻。

    程隊把證物袋裏的手表給邢副隊:“把手表送去鑒定科化驗。”

    化驗的結果三天後出來了,手表內的確還有死者陳麗的血跡,甚至,還有韓封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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