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97:江織:阿紡你哄哄我呀(2/5)

    江扶汐道謝,朝門內看了許久才離開。

    等人走遠後,薛冰雪才戴上口罩,進了病房。

    “感覺怎麽樣?”

    病床上躺著的那一坨動了動:“我感覺不太舒服。”那一坨翻了個身,表情憂心如焚,“三爺,這是什麽藥啊?沒病能打嗎?會不會有後遺症?我怎麽覺得我半邊身子都涼了。”

    這一坨,正是林晚晚。

    他家雇主溜了,他就被抓來當壯丁了,冒名頂替沒什麽,但這也太逼真了,胸口好麻,他會不會被監護儀電死?還有這個點滴……

    薛冰雪醫生安慰‘病人’:“隻是葡萄糖,對身體沒有損傷。”

    阿晚突然覺得半邊身子不那麽涼了:“哦,葡萄糖啊。”

    那心電監護儀呢,會不會把他電死?

    阿晚依舊憂心忡忡啊。

    再說溜出醫院的江織,已經上高架了。

    他第四遍催:“開快一點,咳咳咳咳咳……”

    肺裏火燒似的,他裹著件大衣蜷在後座的椅子上,越咳越厲害。

    薛寶怡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那張美人臉這會兒白得跟鬼一樣,眼圈暈紅神色懨懨,像朵開敗的花,嬌豔沒了,隻剩嬌氣的孱弱。

    看得讓人心疼喲!

    “已經很快了。”薛寶怡見他這樣,實在忍不住吐槽他幾句,“再折騰,你這半條小命都要沒了。”

    真的,哥們兒這麽多年了,沒見過他這樣不要命的樣子。

    女人能比命還重要?

    薛寶怡理解不來,覺得江織這麽搞過頭了:“織哥兒,我說你至於嗎?你要想見她,你打個電話不就成了,她要是不來,我綁也幫你綁來,用得著你拖著這副身體親自上門嗎?”

    這麽慣,以後還不得上天。

    江織捏著眉心,手指都沒什麽血色,透白透白的,著實沒力氣,懨懨地說:“我頭疼得很,別吵我。”

    薛寶怡哼哼:“好,我不說了,反正被女人折磨的又不是我。”

    江織再一次催他開快點。

    四十分鍾的路,硬是開了不到半小時就到了,值班的門衛見是豪車,詢問了幾句便放行了。

    薛寶怡把車靠邊停,解了安全帶:“我去幫你把人叫下來。”

    江織直接推開了車門:“不用,我自己去。”

    他攏了攏身上的大衣,走進了夜色裏。

    冬夜的冷風刺人骨頭,不消一會兒,便將他蒼白的臉吹出了幾分嫣紅色,天寒地凍的,夜裏沒有行人,路燈昏黃,打在雪鬆樹的枝頭上,透出星星點點的斑駁。

    江織還沒走到十七棟,一樓的門就毫無預兆地開了。

    周徐紡在黑色衛衣的外麵套了一件大棉襖,手裏提了袋東西,站在門口,呆呆地看江織。

    他也在看她。

    他身後,有雲散後的一抹月光,淡白色,與燈光交融,雜糅成了很漂亮的顏色,可不及他,一分也不及他的顏色。

    周徐紡看了他許久,才撇開頭,磕磕巴巴地說:“我下來丟垃圾。”

    江織沒有揭穿她,站在原地,風吹著他的頭發、他的衣擺,萬籟俱寂裏隻有他無力又沙啞的聲音。

    “周徐紡,我沒力氣,你過來我這裏。”

    她說好,把垃圾袋放下,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然後停在了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江織往前一步,伸出手,把她拉到了懷裏。

    不遠處的路燈從左上方打來,在地上投下一對相纏的影子,他比她高很多,張開手可以把她整個藏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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