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86:阿紡醉了,江織的福利(2/2)

    “嗯~”

    江織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歡愉又痛苦,百轉千回似的,全是情動,在身體裏、在眼裏,肆無忌憚地翻湧。

    周徐紡聽了,抬起頭來,醉眼氤氳地看他:“疼嗎?”

    不疼。

    很癢。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燒,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燒個幹淨。

    家裏的老太太經常告誡,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氣度、風骨氣節都要兼備。

    他素來不讚同這一套君子之說,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隻是平日裏,也會裝一裝,做個畫卷裏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麵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頭上,按著她,輕壓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愛死了這種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覺。

    二十多分鍾,人才出來。

    阿晚趕緊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兒:“老板,周小姐沒事吧?”

    江織沒理,背著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實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沒事吧。”沒做個人吧?

    這麽長時間,阿晚想象不出來雇主在裏麵做了什麽禽獸勾當,可他也不敢問,就說:“我來背吧,您自個兒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織回了個眸,冷森森的:“去結賬。”

    好強的攻擊性,像隻護食的狼。

    阿晚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哆嗦:“哦。”果然是禽獸啊!

    幸運的是,這一頓飯,終究還是沒花周小姐的‘辛苦血汗錢’。

    到了一樓,江織把自己那個口罩給周徐紡戴上,老板娘這時走過來:“要回去了嗎?”周徐紡一直在店裏幫著送外賣,一來二去關係也還行,老板娘便順口詢問了句,“徐紡這是怎麽了?”

    “她醉了。”

    “上次也是這樣呢,不知道喝了什麽就醉了。”

    江織不欲多說,往店外走。

    背上的人兒突然動了。

    江織停下來問她怎了。

    她醉醺醺地喊得不清楚:“江織。”

    “嗯?”

    她仰頭,指房頂:“我想跳到上麵去。”

    江織往上看,被吊燈的強光刺了一下眼。

    耳邊,小姑娘悄悄地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跳得很高很高的。”

    江織沒有急著出去,側耳問她:“為什麽想跳上去?”

    她紅著臉看上麵,眼睛裏裝了燈光,璀璨得迷離,她說:“我要把那個吊燈摘回家。”晃晃腦袋,她迷迷瞪瞪地又說,“它好漂亮,我想藏起來。”

    她好像很喜歡漂亮的東西。

    江織抬頭看了一眼頂上那個瓷器雕鏤的燈:“想要這個燈?”

    她重重地點頭:“嗯嗯。”

    江織背著人折回收銀台,問老板娘:“能否把那個吊燈轉賣給我?”

    老板娘猶豫:“這……”

    江織言簡意賅:“價錢隨你開。”

    “行。”

    老板娘爽快地答應了。

    周徐紡蹭著江織的脖子在傻笑,的確是傻笑,她笑得少,有點麵癱,笑起來像個不經世事的孩子。

    江織隔著口罩親了親她的臉蛋,背著她往粥店外走。

    阿晚被留下了,等粥店打烊,他就要聯係人過來拆燈,可他真的很不放心不省人事的周小姐被雇主那個小禽獸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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