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81:江禽獸又用苦肉計! 一更(2/2)

    車剛停下,周徐紡說:“我到了。”

    江織眼睫毛垂得很乖,嗯了聲,沒動,還靠著她。

    帽子底下她的臉早紅了:“我要下去了。”

    他又嗯了聲,捂著嘴咳嗽著坐起來,耳朵襲了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咳的:“你還欠我一頓飯。”問她,“周六行不行?”

    上次那頓飯被車撞泡湯了,一直沒補上。

    周徐紡說:“好。”

    江織用漂亮的眼睛睇著她:“就穿這件粉色的衣服,嗯?”

    最後麵一個字,又像勾引。

    她上鉤了,特別順從地全部答應了。

    下了車,她朝車窗裏探,擺擺手:“江織,再見。”

    然後她背著背包走了。

    車還停在路邊,江織不吱聲,阿晚也不敢開走,他等周徐紡上樓了,才扭頭問:“老板,回去不?”

    後麵的人,哪還有方才的病弱,一雙桃花眼同融了火似的,炙熱地瞧著遠處的樓棟。

    “再等等。”

    “哦。”

    哎,今天的雇主也是一塊望妻石。

    約摸十多分後,江織電話響了,接通後,那邊傳來一聲‘織哥兒’。

    是老太太打來了,江織應了一聲,懶得拿著手機,開了免提扔一旁。

    江老太太在那邊說:“你身邊那傻大個你看著處置,留著在明處也行,奶奶另外給你又雇了個人,日後在暗處護著你。”

    林·傻大個·晚晚:“……”能不能給拳擊運動員多一點尊重和關愛!傻大個也是有尊嚴和人權的!

    “雇了多久?”江織把車窗搖下來,嚴冬傍晚的風將他一頭霧藍色的發吹得亂七八糟,發質軟,耷拉著,多了些少年氣,像隻被順了毛的幼獸,看上去不怎麽有攻擊性。

    阿晚從後視鏡裏瞧了一眼,心裏直罵他是人麵獸心的狐狸精!

    老太太回道:“兩旬。”

    十日一旬,也就二十天。

    價格是業內天價,一旬便是千萬。

    “說是叫什麽跑腿人,接任務有時限,長不得一月,你先用著,若是稱心,奶奶再幫你把人買下來。”

    江織笑而未語。

    那姑娘可買不下來,得騙過來。

    掛了電話後,又過了十來分鍾,江織才吩咐阿晚開車。

    十七棟樓頂,周徐紡推門走到天台,已經換了一身行頭,依舊是黑色,皮衣利索了不少,裏頭黑色衛衣的帽子扣在了頭上,再戴了頂鴨舌帽,眼鏡是三分透光的材質,很大,遮住了帽子下的小半張臉。

    她調了調耳朵上的無線耳麥。

    “我出發了。”

    執行任務的時候,霜降就會用合成的聲音與她聯絡,並非真人的聲音,聽不出語氣與感情:“真要去嗎?江織已經懷疑你了,或許他就是故意引你出來。”

    她站在樓頂,俯瞰而下,沉默了許久,說:“那樣也好,等他全部知道了,就會離我遠遠的。”

    她戴好口罩,縱身躍向對麵的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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