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65:徐紡馬甲掉了(2/2)

    “我們去醫院。”江織伸出手去,想拉她手,又怕弄疼了她,改拉了她帽子,回頭,“林晚晚,還不死把車開過來!”

    阿晚:“……”

    這頓飯,還是沒吃成。

    江織帶周徐紡去醫院拍了片子,確認沒傷到骨頭才放心,這麽一折騰,九點多了。

    其實,她胳膊一點都不疼,可江織執意讓醫生給她纏了一圈繃帶,還五次三番地凶著表情要醫生保證她一根汗毛都沒事,才肯領著她離開骨科,對此,周徐紡更加愧疚了。

    她還帶著那個配送員的頭盔,垂著腦袋特別無精打采的樣子:“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周徐紡拒絕了:“外麵冷,你別送我了。”

    江織不怎麽願意,看她‘可憐巴巴’的,又舍不得不依著她:“那送你到門口。”

    “好。”

    後麵,阿晚:“……”

    怎麽辦,覺得老板好慫。

    江織把周徐紡到了門口,五分鍾路,因為他‘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弱不禁風嬌喘微微’,硬是走了十五分鍾。

    出了醫院門口,周徐紡就不再讓他送了,大雪將將歇了,外頭鋪天蓋地全是一片茫茫白色。

    周徐紡現在台階下麵,跟江織道別後,很嚴肅地囑咐她:“撞你的那輛車,車牌被雪覆蓋住了,你要小心,這不是意外。”

    江織站得高,彎著腰聽她說話:“我知道。”

    “那我走了。”

    然後她轉身。

    “徐紡,”江織拉住了她沒纏繃帶的那隻手。

    她歪頭看他:“嗯?”

    她的手還是和冰塊一樣冷,可也同以前不一樣,她不會出於本能地推開他了。

    當然,她依舊嚴防死守,把自己藏得滴水不漏。

    “你對我說什麽都可以。”他說。

    周徐紡看著他,目光茫然。

    江織走下台階:“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她搖頭。

    江織伸手,罩在她頭上,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包括吃他的糖,打他的人,甚至,壓他的身體。

    這些都可以,他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麽不能容忍她做的了。

    周徐紡不太習慣肢體接觸,身體往後躲,臉蛋被冷風吹出兩坨紅,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頭發亂了。”

    “……”

    重點是頭發嗎!

    “亂了就亂了。”他用力揉了一把,然後幫她把外套的帽子戴上,“回去吧,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周徐紡沉默了一會兒:“再見,江織。”

    然後,她就走了。

    江織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

    阿晚上前:“老板,外頭風大,進去吧。”

    江織沒動,看著地上那一排腳印:“監控調了嗎?”

    “調了,隻是傍晚雪下得太大,攝像頭出故障了。”

    他收回了目光,眼裏似籠了一層沉沉暮靄,明明暗暗的,情緒難辨:“她一開始站的位置,你看清了?”

    阿晚點頭。

    接著,他又搖頭,很納悶糾結:“可說不通啊。”

    正常人的速度不可能有那麽快。

    阿晚怎麽都想不通:“老板,是不是我們眼花了?”

    江織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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