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52:哦,是單相思啊(2/2)

    他奄奄地趴著,瞧了會兒那罐被薛寶怡開了環的牛奶,又爬起來,撥了個號。

    寂夜,無聲,已過九點。

    邱醫生聲兒哆哆嗦嗦:“江、江少?”

    電話裏懶洋洋的聲調幽幽地響著,因為夜深,多了幾分森森冷意:“我讓她到我家裏來了。”

    邱醫生:“額……”

    江織自顧自地,一句一句說得緩緩。

    “還讓她用我的浴室、我的沐浴露。”停頓了下,他哦了一聲,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調兒也拖長了,“還有,衣服也是我的。”

    邱醫生:“額……”

    江織捏著那開了罐的牛奶,細細端詳著,自言自語似的:“我把兩百萬的燈都送她了。”

    他又將那吃光了糖的玻璃盒子放在手裏摩挲。

    “別人都不可以碰我的糖,但她可以。”

    “咳咳咳咳咳……”

    咳嗽聲一陣一陣,他眼眶微紅,嬌襲一身病態,氣喘微微:“我甚至動過念頭,想把工廠都送給她。”

    “我要送她回去。”

    “她不讓。”

    語氣,突然重了:“她居然不讓!”

    這熟悉的、撲麵而來的鬼畜氣息。

    邱醫生:“額……”心好慌!

    須臾沉默,江織換了個語氣,無力且懶散,隻是世家公子的氣勢到底還是逼人:“說說吧,我這是什麽病?”

    說實話,邱醫生從業多年,見過的心理變態無數,像這種看似正常實則不正常的病人,甚是少見。

    “依我之見……”依他之見,“江少,您是不是單相思那位小——”

    話被陰惻惻的笑聲打斷了。

    “單相思?”江織舔了舔嫣紅的唇,眼角眯成鋒利的一道弧,“老子一個基佬,你說我單相思?”

    來自基佬深入骨髓的自我肯定。

    這類人,按照心理學理論,一旦認定某件事、某個人,就會陷入思想極端、行為偏執。

    一蹴而就不得,邱醫生隻能循序漸進地引導:“您的性取向,我覺得……可能已經恢複正常了。”他小心建議著,“如果您還不確定,可以試試。”

    江織沒出聲,摸了摸牛奶罐上的牙印,仰頭往嘴裏灌,冰涼的液體一入腹,胃便開始抽疼。

    隨後,狗頭軍師就開始出謀劃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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