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1145章:以二敵一(1/2)

    “是不是阿讚番?”我問。高雄也從左側後視鏡看到了,說管他是不是,走走再看。又駛出幾公裏,那輛車仍然若有若無地跟著,有時遠有時近。要麽就是跟蹤的,要麽就是碰巧我們都同路。為了驗證,高雄把車停在路邊,假裝去買了包香煙,我看到那輛灰色轎車也慢慢停住,距我們大概有百十來米,中間還隔著兩三輛車,看來這跟蹤的技術也不差,很隱秘。要不是我們一直保持警惕,基本發現不了。

    上車後繼續開到阿讚布丹的家,在附近找餐館,吃完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找家旅館住下,到午夜十一點多才出來。街上靜悄悄的,什麽人都沒有,路兩旁停著幾輛車,我看到其中就有那輛灰色的轎車。為了不引起注意,我沒敢多留意,隻是看上去很像傍晚跟著我們的那輛。

    進了阿讚布丹的屋,反正我們也不知道阿讚番在什麽地方,也不用演戲,就直接開始施法。關了所有的燈,兩位阿讚低聲交流片刻,先是阿讚布丹用普通的經咒進行驅邪,阿讚JOKE坐在旁邊,旁邊放著彭馬的頭骨。幾分鍾過去,什麽事也沒發生。高雄過去低聲問阿讚JOKE說:“是不是得有陰氣?”

    阿讚JOKE說:“你有邪牌嗎?”高雄從皮包裏摸出一塊賓靈,阿讚JOKE拿著看了看,點點頭。高雄將賓靈牌拿過去遞給阿讚布丹,阿讚布丹將賓靈托在手中,停頓片刻,又換了種經咒。我沒明白這麽做的用意,但猜測也許隻有這樣的加持,才能讓修法者感應到有邪氣或者陰靈,因為用經咒加持入靈的邪牌時,肯定會讓牌中的陰靈有所反應,要不然的話,也就不用什麽控靈術、禁錮術和引靈術了,就像用刀子給人治病的時候,人會感覺到疼一樣。

    大概五六分鍾之後,突然看到阿讚布丹抬起右手,身體開始有明顯的顫抖。我立刻緊張地看著高雄,他也走到窗前朝外看,看來跟我是相同心理,以前我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也習慣向外看,但當然什麽也看不到。

    阿讚JOKE仍然坐在旁邊,甚至手指都沒動。高雄走過去坐在阿讚布丹的身邊,認真看著他。阿讚布丹念誦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借著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從他鼻孔開始流血。我很焦急,以前阿讚JOKE是沒看到,可他正在麵無表情地盯著阿讚布丹,不可能沒看到,卻為什麽沒有反應?

    又過幾分鍾,阿讚JOKE慢慢站起來,拿著域耶放在阿讚布丹麵前。阿讚布丹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幾天幾夜的人看到有人遞過去一碗水那樣,立刻將右掌壓在頭骨上,繼續施咒。再過大概三四分鍾的樣子,阿讚布丹的頭慢慢下垂,經咒也越來越慢,但並沒停。

    “他為什麽不出手啊?”我實在忍不住,跑到高雄耳邊低聲問。高雄什麽也沒說,顯然他也不知道答案。

    這時,我看到阿讚JOKE慢慢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刀,劃破左手中指的指肚,將血滴在域耶上麵十來滴。然後他看看窗外,再盤腿坐在阿讚布丹對麵,帶血的左手按住域耶,開始施咒。別看他一直慢吞吞的,但開始施咒之後就像突然上了快車道的汽車,誦經又快又急,像打在鼓麵的急雨,一陣賽過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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