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官途:婦產科

第一章(3/5)

    “怎麽樣?”林易問我道。

    “哪裏要這麽多啊?我們才兩個人,叫兩個就行了。”我說。

    “人多了才好玩。”他笑道,隨即去對那些女孩說道:“都留下來吧。露露,來,挨著你劉哥坐。”

    她嫋嫋婷婷地朝我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旁,她的手極其自然地伸進到了我的臂彎裏麵,“劉哥,好久沒來了啊。”

    林易忽然笑了起來,“你劉哥可是第一次到這裏來呢。對了,你去把黃經理叫進來。”

    她的手從我的臂彎裏麵抽了出去,站起來朝外邊走去了。剛才,她挽住我胳膊的那個動作讓我心裏猛地一顫,身體頓時緊張了起來。現在,她離開了,我心裏竟然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我覺得自己的那隻胳膊空落落的。

    “來,都來坐下。”林易朝那些女孩招呼道。她們頓時朝我們蜂擁了過來,嘻嘻哈哈的笑聲響成一片。剛才,她們都還很矜持,臉上隻有職業性的微笑,而現在,她們都開始忘形了。

    她們蜂擁而來,我和林易即刻被她們給隔開了。我的左右都是女孩子,靠近的兩個都挽住了我的胳膊。

    “喂!你們這樣不是把我給綁架了嗎?”我聽到林易在誇張地大叫,女孩子們頓時大笑起來,我起看他,發現他也和我一樣地被兩個女孩子挽住了胳膊。我頓時也笑,因為我現在的狀態和他一樣,也像是被她們綁架了似的。

    “你們,誰去把酒水、小吃給我們叫來。”林易在說。

    “露露姐已經安排好了。”有個女孩說道。

    “我知道已經安排好了,你去催一下。”林易說。正說著,露露帶著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進來了。他二十多歲年紀,身形勻稱,臉上有著與他年齡不想當的成熟。他一進來就諂笑著對林易道:“老板,您來了?”

    “把你的名片給我兄弟一張,今後他隨時來你都得給他安排好。費用我簽單。明白沒有?”林易對他說道。

    “好的。老板。”小夥子點頭哈腰地道,隨即從衣兜裏麵摸出一張名片來遞給我,“大哥,請多關照。”

    我接過了名片,看見上麵寫著:皇朝夜總會 總經理 黃尚

    我正準備對他說“謝謝”卻聽見林易在對他說道:“你去忙吧。這裏不需要你了。”我看見林易在對黃尚說話的時候還在朝他揮手。

    黃尚朝他鞠了一躬,然後又對我說了聲“大哥玩好啊。”就出去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寬大的茶幾上已經擺滿了小吃和紅酒。

    “把酒倒上,我們開始喝酒。要唱歌的自己去唱。”林易說道,隨即來看了我一眼,不,他看的是我旁邊的那個女孩,“喂,你,你讓開,讓你們露露姐挨著劉大哥坐。”

    我一側的女孩笑著站了起來,露露即刻地坐到了我身旁,她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劉哥,來,我敬你一杯。”

    我去看了自己另一側的那個女孩,“麻煩你把手拿開。你這樣我怎麽喝酒啊?”那個女孩朝我燦然一笑,手即刻從我胳膊裏麵抽了出去。

    露露和我喝了一杯,接下來每個女孩都來敬我,同時也在敬林易。

    不多久我就感覺到有醉意了。急忙去對林易說:“林總,這樣不行。一是我們開始喝了白酒,二是現在我們就兩個人,她們十來個,我們怎麽喝得過她們啊?”

    “有道理,來,這樣,你們去站在我們前麵。露露就不要去了。”林易拍了一下手後大聲地說道。

    女孩們都起身去站在了我們麵前,排成一排,她們臉上的笑容比剛來的時候可是要自然多了。個別的還在咧嘴地笑著。

    林易去看我身旁的露露,“露露,老節目開始吧。我們一邊玩一邊喝酒。”

    露露笑著說:“好。”隨即去對那一排女孩子說:“你們知道規矩的吧?現在,你們先自報自己的名字。就一個要求,要讓兩位老板記住你們的名字。”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們要搞什麽名堂。

    這時候她們已經在開始報自己的名字了,從左側的都一個開始的。

    “我叫豬豬,我的嘴唇有點厚。這樣,像不像豬豬?”她朝前跨了一步,笑著自我介紹道,嘴巴嘟了出去,隨後還模仿了幾聲豬打鼾的聲音。所有的人就笑。她退了回去。

    她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出來了,“兩位老板好,我叫蘭蘭,全名叫黃疏朗。記住我叫黃鼠狼就行了。”所有的人又笑。

    接下來是第三個,“我叫胡麗娟,大家都喜歡叫我狐狸精。我的眼角是朝上麵斜的,像不像狐狸的樣子啊?”

    就這樣,她們一個一個地自我介紹下去,每一個人的介紹都很有特色,讓我一下就記住了她們每一個人的名字。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學習《中醫》課程,裏麵的湯頭很難記住,後來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把每個湯頭裏麵的藥材名稱編成順口溜,這樣一來很快就記住了。現在,她們采用的辦法和我曾經使用過的差不多。其實,醫學課程裏麵的很多課目都得這樣進行記憶,因為醫學裏麵的很多東西毫邏輯可言,比如:人的鼻子為什麽會長在嘴巴上麵眼睛的下方?為什麽不長在頭頂上?這就是現象,法解釋,它就是長在那地方。而我們在記憶的時候就可以采用聯想的方式:鼻子如果長在頭頂上麵的話下雨天會進水。當然,這隻是一種比喻,醫學上的那些問題要比鼻子的事情複雜得多,不過記憶的方法是一樣的。

    “老弟,你一個個叫一下她們的名字。”林易對我說道。

    我開始一個一個地叫,沒有說錯一個人。她們的名字太特殊了,很好記憶。

    “我也記住了。下麵我們兩個開始比賽。輸了的喝酒。”他隨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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