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0章 不夠精神！(1/5)
規則浪潮，那是虛空動蕩前兆引起的，從下位麵遠疆，即是從秩序虛空最遠端開始出現的毀滅的浪潮，它將在五十八紀元中期左右完全覆蓋到上位麵邊緣，最後會將半個上位麵完全吞噬，於概念上將秩序虛空的領地吞噬得隻剩下上位麵中心等一部分地區——混沌虛空會如何？不知道，就算那邊也被一起摧毀也沒什麽影響。
距離聽到這則消息已經過去了一個紀元有多了，也不知道那個不靠譜的祭壇守護者現在在什麽地方，還在尋找著找不到蹤跡的八元界之核嗎？
那一股規則浪潮早在她提及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這一個紀元的時間裏也逐漸擴大到了讓他們很輕易就能“觀察”到的程度，中下位麵留存的一些節點在受影響前就撤了回來，隨著時間不斷過去，秩序虛空僅剩的可以安全活動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少——即便虛空於概念上無限，但這股規則浪潮亦是從概念上開始覆蓋秩序虛空的地盤，在此情況下，就算去到未被發現過的虛空地域，也得先從概率上來判斷一下，到底是完好的虛空地域，還是已經遭重了。
還留存在中下位麵的節點都是留下用來監視的節點，無人看守，直到哪天那些能量塔忽然沒了聲音報廢了，大夥兒就能知道，是那股規則浪潮或是虛空動蕩前兆碾過去了；他偶爾也會觀察那股毀滅浪潮，中下位麵已經被它們和虛空動蕩常駐點加在一塊覆蓋了可能有七成地域——雖然觀察的地域足夠龐大，但難保這個數據不會出錯，畢竟他們還無法做到屹立在虛空大環境的概念上觀察整個虛空的整體情況趨勢，隻能用巨量的數據壓上去得出個大概可能的結果。
不過無所謂了，這個結果其實不需要過多去關注——五十八紀元中期，秩序虛空僅剩下上位麵是幸存的地點，這是那位祭壇守護者宣判的結果，亦是最重要的結果。
於此時觀察那一股規則浪潮……隻是在看而已，就像站在海上飄蕩，看著海平線那邊有一道白線升起，或是早早知曉了海底的震動，去海邊靜候著那一股毀滅浪潮的到來，他也一樣，隻是在看，在等待那股浪潮，然後，準備直麵這股浪潮，僅此而已。
它仍在虛空深處繼續匯聚，醞釀，無法用肉眼直接觀察，感官也隻能捕捉到它大致的活動情況：行動緩慢，僅是存在於那裏便讓整個虛空地域都傳出了沉悶的轟鳴聲，像是虛空因恐懼而發抖的動靜，有一股隱藏在最深處的“聲音”影響著這股浪潮，它才是讓虛空顫抖的原因——蟄伏著，像是有一個癲狂的意識、意誌被囚禁在規則浪潮的最深處，僅是宣泄出來的億萬分之一的意誌便能撼動整個虛空！
此時它還未有任何動作，隻是發出著宛若凶獸被驚醒後撒起床氣的聲音便能讓虛空都搖搖欲墜，若是它真的爆發出來……
他其實也不清楚那聲音是不是就是她留下的毀滅意誌，他隻是在這一個紀元裏無意中捕捉到了規則浪潮深處一次隱晦的動靜，他先入為主的認知讓他倔強認為這一定就是她曾經留下的毀滅意誌，整個虛空動蕩前兆醞釀的也許就是她的那股毀滅意誌——本該庇護虛空的起源天神的意誌，反過來要崩了整個大元界……哈，也好，讓她的聲音宣告這個時代的毀滅與落幕似乎也挺不錯。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助其一臂之力……這是真的，他們合計起來的力量應該還沒有那股癲狂意誌碾過去所能造成的破壞更大——虛空動蕩的降臨，如果在那最後之時也無法抵達那個結局，看著它的光輝撒遍整個大元界……這大概就是最華麗的葬禮了吧。
空曠的空間，不存在任何多餘之物，下方的能量之海還在掀起波瀾，隻不過與平日所見相比平靜了許多，天空上倒映出的星光也都收斂了光芒，似乎都不敢打破此處的安寧——此處還是觀察者空間，但是卻不見了起源堡壘和概念級空間，他們一路往前走，能量之海的動靜也逐漸平息，空間裏回蕩的雷鳴翻湧與海浪擊打的聲音沒多久就完全平息了下去，與此同時四周的光亮也進一步減弱，就好像注視著落日的餘暉一點點消失，迫不得已將星域中的繁星端到畫布上來。
“觀察者空間還有這麽一片地方麽？”燧風一路跟著往前飄，轉著圈兒掃視四周，好奇地打量此處空間：“雖然好像沒什麽不一樣，但是構造、規則全都變得不同了，氣氛也不一樣——哦，雖然能量之海還在下麵。”
“其實沒走多遠，就是換了一層空間而已，這裏的空間比較結實，離主空間也比較遠，敞開了鬧，就算打穿了也不會影響到那邊。”雲諾星解釋。
眾人：“……”這一開口就是打穿的程度，讓他們心中著實有那麽億點點不安。
燧風幹咳一聲，在心裏默念了一聲，將他們現在的位置告訴給老姐和小時，片刻後身旁的空間裂開了一道縫，兩女從中緩步走出，看著眼前的空間，再看了看一臉苦澀難頂的大夥兒，燧晴眨了眨藍色的星眸，忍不住道：“真要打啊？”
“練練手，不要這麽緊張嘛。”雲諾星走上前對大夥兒擺手，盯著燧晴與小時看了一會，忍不住驚歎道：“你兩這是……做什麽去了啊？”
這雙眼掛著黑眼圈，一副仙氣盎然的模樣，這……這兩也去使勁折騰自己了嗎？
燧晴聳聳肩，說出來的答案印證了他的想法：“忙於起源領域，尋找方法，逐個逐個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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