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推理

第八百二十八章詭異的鏡麵別墅四十六(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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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惲海右和謝雲蒙還呆在二樓凶殺房間的浴室裏麵,此刻他們身邊多了一個法醫,三個人呆在浴室裏已經有一個半時以上,浴室門緊閉著,驗屍工作完全交給了法醫,而惲海右和謝雲蒙則蹲在一邊分析案情,同時聽取法醫回饋的信息。

    “謝警官,死者遭到突然襲擊,當場斃命,凶器是一把水果刀,我們已經詢問過這裏的服務員,刀具是他們店裏的東西,但隻有客人需要的時候才會給予,昨二樓這間房間並沒有人入住,所以,這把刀應該隻有店內人員才能拿到。”中年法醫一邊,一邊用手帕擦著手。

    衛生阿姨的死沒有什麽特別的,她在浴室裏被突然一刀從眼睛紮入,刺穿後腦而死,從被襲擊到死亡的時間很短,幾乎沒有任何掙紮過程,人也是死後被放入浴缸裏的,所以連衣服都沒有脫。

    “她到樓上來到底做什麽呢?”惲海右思考著,如果衛生阿姨一直在偷聽自己和羅意凡在房間裏對話,那麽她一定發現了他們不是老夫婦,想要到樓上來通知什麽人,這個人最有可能還是旅店內部的人員。

    進一步推斷,這個衛生阿姨是真凶的幫手,而真凶殺死了既定目標之後,覺得她的存在已經毫無用處,為了不暴露自己,選擇殺人滅口。

    謝雲蒙同樣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當時不在旅店裏麵,但七七八八聽警員詳細描述情況之後,對衛生阿姨的行動倒是比惲海右要了解一些,因為惲海右和羅意凡大部分時間都關在房間裏,對惲海左住過的房間進行調查,所以隻是知道衛生阿姨有可能在自己門外徘徊而已。

    謝雲蒙:“這個衛生阿姨,從昨晚上開始行動就很可疑,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她的真實身份了,我認為如果她是凶手的幫凶,旅店老板一定也脫不了幹係。”

    “第一,前晚上衛生阿姨應該是值晚班的,在店裏的晚班員工登記簿上並沒有寫她的名字,我又查閱了最近很長一段時間的上下班記錄,也都沒有出現這個衛生阿姨的名字,旅店老板到現在還沒有做出過合理解釋。”

    惲海左獨自一人進入廢墟之中,他觀察著每一寸地方,這裏所有的大型家具都堆放在角落裏,中間地板基本上被塊的房屋碎片和灰塵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房屋碎片應該大多來自於屋頂,但惲海左發現裏麵參雜有四周牆壁上掉落下來的木屑和植物碎片,這棟房子裏側的木質牆壁並沒有刷上油漆,因為拆遷,木質牆壁破損非常嚴重,上麵過去用來裝飾的紅楓葉片和碎花也都掉了下來,都混雜在客廳中間的廢墟裏麵。

    窗簾還算完好,特別是從外麵看,破損的地方比其他家具和牆壁少得多。惲海左蹲下身體仔細在塊廢墟中翻找,這些廢墟散落非常均勻,鋪滿了整個房間。其中有牆壁上掉落下來的木屑,家具被破壞之後缺失的塊部件,屋頂上的碎瓦,裝飾用的幹枯葉片等等,不應該散落在房間中央的東西。

    這些東西就算是強力拆遷,也應該掉落在本體附近吧?為什麽都集中到房屋客廳中央來了呢?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把大型家具全部都搬到靠牆的地方,把塊的廢墟和灰塵全部集中到客廳中央,還刻意鋪展均勻。

    這麽做的人目的是將地下室的出入口覆蓋起來,因為大型家具與地麵不可能嚴絲合縫,總會露出一些破綻,或者沒有遮掩到的地方,而且家具在出入口附近,人員進出就會很不方便。

    但是行動者這樣做很容易招人懷疑,問題是這個懷疑的人必須是對房子以及某些孩子特別關注的人,這個人同時也應該是行動者時刻防備的人,防備什麽?就是不能讓他知道地下室裏有孩子存在的事實,就算是這個房子存在新挖的地下室,也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房子正麵覆蓋偽裝物也是一樣,防備不該知道的人發現秘密,這個不該知道的人,惲海左暫時想不出來,但他自己肯定不是,因為是安穀把他引導進房子裏麵的。

    兩人一問一答,讓安穀姐(最後我們會把男性安穀稱之為安穀,把女性安穀稱之為安穀姐,他們的真名實姓在推理過程中會呈現給大家的)非常震驚,她看到惲海左靠在車門上,可不到40分鍾之前,他還在火照之屋的地下室裏麵。

    “惲先生?你是怎麽來這裏的?”

    “在你走後,我不放心,就跟過來了,我腳程比你們快,而且抄了近路。”

    “哦,原來是這樣,惲先生,那你和我一起回去,還是帶孩子們走?”安穀姐問道,她希望惲海左能陪她一起回去,沒有孩子們的火照之屋讓她害怕。

    惲海左:“我帶孩子們過去,芸姐一個人路上照顧不過來,你也一起幫忙,送到茶餐廳之後,我們再開車回來。房子裏的人沒有關係,不會走掉。”

    “惲先生,你肯定爺爺和安穀不會走掉?”安穀姐有些不太放心,問道。

    “我肯定,快走吧。”

    接下來,大家匆匆上車離開,此刻的時間是淩晨5:5,幾個人把汽車坐得滿滿當當,惲海左一腳油門,汽車就平穩地行駛了出去。

    這其中有一件事很奇怪,羅意凡平時對羅芸的嗬護可是心翼翼的,他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姐姐,誰都可以失去,唯有姐姐不能,可今羅芸到此地,他怎麽會沒有過來?反而讓惲海左代替自己呢?而且惲海左冷冰冰的態度著實讓人不舒服。

    幾個人出發前往羅意凡的赤眸鬼神茶餐廳的時候,留在房子裏的老人和安穀也在討論著一些旁人聽不懂的問題。

    老人湊近安穀耳邊問:“你最近和他取得聯係了嗎?”看老人的臉色,似乎話語中的這個他很重要。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安穀在一邊問著,語氣中透露出焦躁,他雖然擁有同過去的一樣的名字,但知道的事情卻不多,以至於老人的某些話他完全聽不懂。

    不去理安穀,老人呆呆的坐在那裏,他神遊外的時間有些長了,安穀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下麵,好像在確定人是不是還活著,被老人煩躁地揮手擋開了。

    “你幹什麽?”老人因為回憶被打斷,皺著眉頭回應一句。

    安穀拍了拍跳動不穩定的心髒:“怕你突然有事,嚇死我了。”

    “我能有什麽事?以後能不能請你不要打斷我的思維,那樣子很麻煩!我正想到關鍵的地方呢!”

    “什麽關鍵的地方?”安穀迫不及待地問。

    “是那子,我們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兩個子中的一個,但我不能確定究竟是冷漠的那個,還是看上去柔弱溫和的那個。”

    “什麽嘛!爺爺你話不要這麽含蓄,好不好?我完全聽不明白。”

    “你暫時不用明白,而且話給我聽一點,心隔牆有耳。”老者用手指了指花板,道。

    安穀的聲音立刻降低下去,他走到上麵下來的入口處看了看,一個可疑的家夥也沒有看到,這才鬆了一口氣:“爺爺,你放心,那家夥不在上麵。”

    微胖的旅店老板下樓不到十分鍾,就喊著吃不消了,向廁所跑去,旅店裏的廁所很簡陋,就在一樓客房走到底的地方,對外有一扇窗,常年打開著,不過在牆壁很高的地方。

    “算了吧,收起你那顆腐化的心,我們現在麵臨的可是凶殺案,哪有你這種人的?還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情!”沐言再次翻了翻白眼,表示很無奈。

    等吳禾安靜下來,她繼續:“他們一定會懷疑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可是剩下的那些刑警為什麽沒有監視我們呢?我是他們為什麽要騙我們呢?這樣有什麽好處?”

    “你什麽意思?”

    “哎呀!你真是腦筋不轉彎,我剛才不是了嗎?林死的時候那些刑警都到樓上去了,當時有七八個人吧,樓上又沒有大門,不可能離開的,我們一直守在這裏,隻看到過一個刑警離開。”

    “而我上樓送水的時候,樓上房間裏包括謝警官也隻有五六個刑警,少的人去哪裏了?這不是刑警故意在騙我們,把一部分人藏起來了嗎?他們也許是想要暗中監視老板,可是老板怎麽會想不到呢?還大大咧咧從後門出去辦事,太奇怪了!”

    “嗯…太複雜了,我反正是搞不清楚,也許老板是刑警要求他出去的呢?”吳禾。

    沐言搖了搖頭,表示這種可能性很,不過她沒有像剛才一樣即刻否定。

    講完這些,兩個姑娘好像一下子無話可了,沉默下來,以同樣的姿勢趴在櫃台上,兩個人眼神都呆呆的,直到一個漂亮的中年婦女走進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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