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推理

第七百四十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推理篇第十一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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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四方方的房間裏,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剩下的就是一個沒有打開的照明燈,那種簡陋的,一根電線吊在屋頂上的所謂‘吊燈’。

    的吊燈在黑暗中晃晃悠悠,在它的正下方,是一張堆滿了東西的方桌,方桌不大,一件羽絨服就幾乎遮滿了它的全部桌麵。

    在羽絨服下麵,露出來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東西,長長的,細細的,尖尖的白色物體,像僵硬的手指一樣彎曲著,給黑暗平添了幾分詭異之色。

    這裏放著的東西,就是單明澤和文玉雅利用早上的時間製作出來的,那究竟是什麽?被羽絨服遮得嚴嚴實實,沒有辦法分辨。除非此刻有人走進房間,將羽絨服揭開才能知曉。

    世事要巧合起來,根本無須人們來揣度,就在我們的視線即將移出房間之前,一雙手推開了緊閉著的房門。

    這雙手粗糙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常年做家務留下的。可是在老繭之間,皮膚並沒有多少褶皺。在粗糙表麵下,手上的皮肉讓人感覺充滿了彈性。

    是的,這是一雙青年女人的手,我們無法知道她到底是0多歲,還是0多歲,又或者接近40歲,總之絕對不會超過40歲。

    大家也許認為,0多歲和40歲的女人的手,已經很老了,不再能稱之為有彈性,褶皺也會很多。但這並不盡然,我見過很多超過5歲以上的手,還是像少女一樣飽滿紅潤,富有光澤,如同上好的璞玉一般。

    可為什麽打開房門就能讓惲夜遙老老實實透露自己的推理呢?因為那扇房門的背後,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排隱藏的書架,在書架上每一本書的書脊底端,都赫然寫著安澤的名字。

    惲夜遙此刻正拿著其中的一本書在翻看著,在書中,他看到安澤對血緣關係的自白。

    顏慕恒任由惲夜遙翻看房門內側的書籍,自己默默站在一邊,注視著全神貫注的演員先生,他的眼中有輕諷、也有迷戀,但已經把剛才枚看到的冷酷收斂起來了。

    兩個人此刻在藍色塔樓的密道裏,還是靠近孟琪兒死亡的牆角附近。這裏的房門除了可以進入岩石地洞的那一扇之外,其餘的昨都沒有打開過。因為沒有鑰匙,為了讓隱藏的凶手不至於逃跑,刑警們也沒有考慮再次撞開房門。

    言歸正傳,安澤在書中,自從妻子離開之後,他就開始做奇怪的夢境,而且醒來之後,脾氣性格總是會有所變化,到最後甚至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麽樣的人。隻能放棄再次做夢,以及因此得到的社會地位和財富。

    而安澤的女兒,名字叫做舒雪,在來到明鏡屋不久之後,也開始做夢,並不斷出現詭異的性格,脾氣也時好時壞,這讓安澤非常害怕。女兒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特質不再是令人豔羨的東西,而是遭受到了惡魔的詛咒。

    所以安澤毅然決然放棄了一切,準備帶著女兒在明鏡屋裏終老一生。

    “舒雪嗎?這棟屋子裏似乎充斥著這個名字呢!”惲夜遙像是自問一樣道。

    顏慕恒:“安澤的女兒究竟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在我時候,晚上睡不著,就會偷偷溜進娛樂室看電視,這是詭譎屋中唯一的樂趣。我經常會在半夜聽到客廳裏傳來月光曲的聲音,不用看到人,我也可以知道那是一個女性在彈奏,因為琴聲是那麽溫婉,充滿了女性的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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