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老諾和康桔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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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扮演女性的，老李又是什麽時候來到島上的？”
“我出生在這座人工島上，從父親那一輩開始，我們就已經在島上了，而我的父親和老諾，都是大湖北岸廢棄村莊裏的遷徙漁民。”
“漁村沒落了之後，我們就到人工島來生活了，早上第一位管理者就是到年與村裏的村長，姓言，老李其實隻是言村長死亡之後到島上來的一個買傘的客戶，所以他對過去的事情知之甚少。”
“大概在0年前，也就是晨十歲那一年，當時我差不多二十一二歲的模樣，老李來到了島上，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的管理者很容易就交到上的權力讓給了老李，讓他永遠留在島上擺布我們。而他自己，則成了島上的廚師。”
“這個人叫什麽名字？你一點都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嗎？”謝雲蒙問，豆和悅悅的故事，正在通過康桔的口述，一點一點呈現在刑警和演員麵前。
康桔：“他的名字叫做言諾穀，當時和我一樣隻有0多歲，從來沒有對別人過為什麽要這樣做？而老李也沒有過，他似乎是在我們這座人工道上生了根，再也不願意離開了。言諾穀把人工島交給他管理之後，就什麽都不管了。”
“晨十歲的那一年，你們就已經相愛了嗎？那應該不太可能吧！你扮演女人還有沒有別的什麽原因？”謝雲蒙問。
“確實聽上去了些不可思議，晨是我一手照顧長大的，當時我們的感情就已經很深，從他時候開始，我就代替了他姐姐或者母親的角色，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相愛的？其實我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的真實性別，包括悅悅遇到我的時候也是一樣，隻是他們因為我的容貌，都把我當成女人，所以我也就沒有解釋。”
“再加上我因為之前的事故，一條腿無法靈活行動，除了照顧晨和幹活之外，基本上不願意出門，所以新來的工人你就都把我當成女人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晨和老諾也希望看到這種結果，他們希望我能夠永遠留在晨身邊不要離開，還有言諾穀，他以前曾經是這種人工島的管理者，所以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惲夜遙：“晨也許從就喜歡你，不清楚你的性別也情有可原，但是，老諾和晨是什麽關係？還有言諾穀，他們為什麽也要一起隱瞞呢？”
“這就要到老諾的真實身份了，老諾，你自己來告訴刑警吧。”康桔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老諾，對他。
“我的名字叫康宏，是晨真正的父親。”老諾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惲夜遙馬上問：“那麽樓下的康宏呢？”
“樓下的康宏隻是老李死後我們找來代替我的替身而已，我自己代替了老李在這座島上活下來。”到這裏，老諾雙手插進頭發裏麵，把頭埋進了手臂之間。
惲夜遙和謝雲蒙意識到了什麽，互相看了一眼，謝雲蒙問：“15年前，你們是不是殺了老李？”
問話一出口，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比剛才更加凝重了，老諾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康桔沉默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
然後他：“15年前殺死老李的人實際上並不是我們，而是來到這座島上的豆。不過，我們也脫不了幹係，因為當時，大家對老李的意見都很深，所以全都沒有揭發豆的罪行。”
“那麽豆和悅悅去哪裏了呢？他們被我們用船送回了城市裏，現在在哪裏？我們也不知道。”
謝雲蒙往椅背上一靠，他沒有辦法相信康桔所的話，豆和悅悅如果找不到的話，就完全沒有辦法證明老李的死因，隨康桔怎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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