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逝者如斯夫(1/2)

    上海的夜晚是迷人的，作為一座有故事的城市，每都在這裏上演著無數個扣人心弦的短劇，劇種各異，在這個古老的地方，演繹著催人淚下的傷感別離。

    陳禦風來到黃浦江畔，看著遠處的燈火闌珊，心中不禁思緒萬千。

    “怎麽，很感慨？”塵飛揚走了過來，輕笑道。

    “也沒什麽，倒是你叫我來有什麽事？”陳禦風扭了扭頭，問道。

    塵飛揚沒有正麵回答陳禦風的話，而是朝著黃浦江麵輕歎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聽著塵飛揚詠歎著孔子這句耳熟能詳的名言，不由得問道：“你也這麽感慨？真是少見。而且你不是鍾愛《大風歌》嗎？怎麽倒起孔子了？”

    “嗬嗬。”塵飛揚笑了一聲，然後意味深長地道：“你是怎麽理解這句話的？”

    “這麽晚叫我來這兒就是跟你討論文學？看不出你還挺可愛的！”陳禦風差點被逗樂，然後道：“這句話的意思顯而易見，就是感歎時間的流逝之快。不過我倒認為這是孔子對那個人吃人的社會的強烈不滿，連老虎都害怕的暴政，誰又能受得了呢？”

    塵飛揚轉過身，對陳禦風道：“你的對，世間的什麽權利，富貴，名聲，對於孔子來，都是與我如浮雲。我好羨慕他，又害怕成為他。”

    陳禦風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孔子是不好評價的，他是一代聖人，就算是我也是推崇備至。但是我並不主張成為任何一個人，人是一種獨立的生物，你一旦成為另一個人，那麽就意味著你整個人遭到了改變，被強行地扭轉，這樣還能是人嗎？”

    “或許你的有道理，但對於我來，我並不因為我是上海塵家的繼承人而感到快活，在我看來，那些都是虛的。我感覺自己整都生活在虛偽的假象當中，在**橫流的社會中行屍走肉，我太寂寞了！”塵飛揚有些痛苦地道。

    陳禦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來你跟我也有些許的相似之處，我當初也是很迷茫的，我倆倒是有犬儒主義的思想在裏麵。我現在倒是有點懂得你為什麽出逝者如斯夫這句話了。”

    “哦，看，我很期待。”塵飛揚笑著道。

    “萬物都是變化的，時間也是一樣。我們所身處的這個空間，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隻能依靠外界的事物來判斷。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事物總是遵循著大自然的展規律，數億年來都是如此，永遠都無法打破。你雖然厭惡你現在所處的環境，但父母親對你的期望讓你不得不選擇妥協。你渴望用時間的飛快流逝來早早地結束這一切，好讓自己解脫。我不得不你的消極思想讓我也是自愧不如！”陳禦風完，不禁搖了搖頭。

    “哈哈！”聽完陳禦風這番話，塵飛揚哈哈大笑。“陳禦風啊陳禦風，你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作為你的對手，我也是很佩服你。的確，你的也並無一點偏差，無法改變的事實讓我走上了這條路。我生性不喜歡出風頭，不過偶爾會搞點陰謀詭計。實話，我是一個很自負的人，總是認為我不會失敗。但經過這幾的較量，我逐漸被殘酷的現實給擊垮了我這脆弱不堪的自信心。”完，塵飛揚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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