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高啟明

第三百七十四節 鍾博士(2/3)

    大院的麵積很大,圍牆是用本地的石塊砌成的,牆壁即高又厚,從外麵看,隻能看到突出在圍牆上麵的屋頂和塔樓。

    大院同樣警備森嚴,除了每隔幾,從陸路或者海路會運來一些箱子,又運走一些箱子。除此之外,大門幾乎從不打開。不過士兵們有時候會聽到院落裏傳來洪亮的鍾聲。

    有些人便傳院子裏是一座“澳洲寺”。但是這鍾聲並不像寺院裏那麽準時的響起,他們也看不到一個像和尚摸樣的人。

    “不聽,不看,不問,不傳”八字真言用石灰水刷在牆壁上,更平添了這裏的神秘感。

    這裏就是虎頭村文台,元老院的授時中心。

    在沒有衛星導航和定位的時代,授時,對元老院這樣極度依賴海運的地區霸權來,這是一樁至關重要的科技點。船隻在海上航行,要準確的為自身定位,確定航線得依賴於經緯度測算。

    維度是很容易測算出來得。因為緯度是由自然法則確定的,赤道就是零緯度,兩極則是90度,無論哪裏都一樣。通過文觀測定位:無論是以太陽高度為參考的六分儀,還是觀測恒星位置的牽星板,都能相當準確的確定船隻所處的維度。但是經度就不同了,地球一直在轉,沒有任何然的辦法確定零經度的位置,隻能人為規定。同樣,也沒有任何體能夠用來直觀地顯示經度的差異。

    所以人們很早就開始嚐試利用時間來測試經度。當時的人已經知道:地球每4時自轉一周60度。每個時就相當於經度的15度。隻要知道兩地的時間差異,就可以知道兩者之間的經度差了。如果知道某地的正午1點正好是倫敦的上午10點,那麽就明此地在倫敦東邊0度的地方。於是,經度的問題就轉換成一個等價的問題:如何測量兩地的時間差。

    150年,荷蘭數學家伽瑪?弗裏西斯(Gea Frisius)提出用鍾表來測量時間差來推斷所在地的經度。按照他的設想,用一台鍾表始終保持某地(比如倫敦)的時間,然後帶著它來到新的地點,利用太陽高度測量當地時間,再和倫敦的鍾表做對比,就能知道此地和倫敦的經度差。

    這個設想在當時受限於鍾表的工藝水平和經度是根本無法實現的,但是它已經初步的提出了航海鍾這一劃時代的概念。

    在衛星定位係統被投入使用之前,正是靠了這一設想,航海的船隻才能掙脫了千百年來水手們不得不依賴於海岸線和島嶼鏈航行的桎梏,任意航行在大海的任意地點。

    元老院沒有衛星可以用,為艦隊和商船配備航海鍾就成為迫在眉睫的事情。

    D日穿越過來的每一艘船都額外配置了多個航海鍾,但是規模日益擴大的船隊和各行各業對精確對時的要求都對鍾表有著強烈的需求。就目前來,企劃院的倉庫裏儲存了不少鍾表和配件材料,有些元老還帶了大量的手表私貨,但是靠儲備終非長遠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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