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的甜妻好迷人

055 我要結婚了(1/2)

    這時,珞璨與護工推著沈老出來了。

    一年不見,他比之前老的更明顯了。一頭雪白的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剪了,剃了個光頭。光光的頭頂像個燈炮一樣光亮,坐在輪椅裏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姚願看著沈老歪向左邊的頭,困惑的想,這是已經睡著了吧。

    珞璨一進客廳就看到了姚願,當下眉頭一動,本能的看向了沈作棠。沈作棠正端著茶杯,卻並沒有喝,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身邊的女孩。臉上的神情溫和,柔軟,富有情意。因為過於的專注,反而顯的有幾分出神。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想程閱?

    過去的一年裏,他經曆過什麽,承受過什麽,珞璨都清楚。痛苦、迷茫、掙紮、頹廢、自暴自棄……世界上各種滋味,輪番的在他的身上重複著。

    所以,現在她也明白。

    沈作棠看著程閱的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麽。

    他在幻想,在憧憬,在策劃,一個屬於他們的美好藍圖。

    姚願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沈老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開。轉而看到了推著輪椅的珞璨,她真的放棄醫學了嗎?她可是個有名的醫生呢。以前,她不知道,後麵在方堪口中了解了這個女人。她大學讀的是法律,大三時不知何故休學一年,在南非做了一年的義工。回來後,性情大變,不受任何的勸解與遊說。義無反顧的投身醫學,半路出家。她的舉動當時震驚A大,有人嘲笑、有人看戲、有人可惜、有人得意……更多的是鄙夷。

    她今天的成就,令當初不理解她的人大為吃驚。

    她像醫學界的一匹黑馬,以驚人的成長速度崛起在倫敦。2001年醫學界因為某課題眾說紛紜爭論不休,短短數日此事便分割兩派係,在學界拉鋸不下。那時她棄法律從醫不過四年,成天埋首在各個實驗室,研究所,昏天黑地的愣頭青。

    無意間在實驗室聽到倆位研究人員對此事進行爭論,回家在網上搜來一看,連夜她寫了篇論文。語詞犀利,重點突出,根據課題的中心點抽絲剝繭、巨細周到,引經據典,發表在網絡上。

    從那時,她的名字就病毒一樣瞬間傳遍整個學術界。後來那篇論文發表在期刊上,令學界引用成教材,至今還可以在課堂上、在書本上、在雜誌上看到她寫的東西。

    這樣的一個女人,揮霍著自己的青春,放下頭頂的光環。今天隱身在沈家的宅子裏,照顧一個大半截身子埋在土裏的老人。

    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姚願感歎的目光看向珞璨的臉,而珞璨明媚的眼睛卻在看沈作棠。本能的,她也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沈作棠。

    這一看,發現他在看自己。

    我有什麽好看的?

    清澈的眼睛目光灼人,神情專注,這個男人毫不避諱嗎?

    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湯的。

    看來又燒了起來。

    這個人真是的。

    沒事就往我身上點火。

    “看什麽看?”

    倆人離的近,姚願有點惱火的蹙著眉頭。壓底聲音說,四個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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