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你不要哭(1/2)

    晌午的陽光異常的火熱。

    程閱在11點時針就打完了，她在午飯還沒有送來時，去了趟塗子曦的房間。兩人的房間相鄰，就在隔壁。

    一轉身就到了。

    房間的擺設跟自己的一模一樣呢。

    不過，這兒更像一個臥室。私人的床單，私人的台燈，私人的沙發，私人的電視。這裏有的每一樣程閱的房裏都有，隻是，跟這裏卻截然不同。

    在門口，簡玉蝶在她身後扯了下她的衣服。程閱不明所以的回頭去看她，隻見她微笑淺淺，明明有事，卻並不說。

    房裏最先發現她們的是沈家帶來的一個阿姨。阿姨可能見過程閱，咦了聲，一時想不起來她叫什麽。身後的簡玉蝶解惑的叫出來：“程閱，阿棠的妻子。”

    “啊，對對對，瞧我這記性。人年紀了，看著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阿姨沒事。”程閱理解的說。

    “你可以喊她徐姑姑，她是嬸嬸的表親家的姐姐。因為嬸嬸的輩分，所以喊徐姑姑，免得生分。”

    原來是塗子曦的親戚。

    “徐姑姑。”

    徐姑姑一笑，把她們引了進來。然後張羅著給她們洗水果，倒水。

    塗子暗身靠在病床上，病態一覽無餘。蒼白的臉，蒼白的唇。眉眼還是那天見到的不染塵世般幹淨，她見二人來，瞧也沒有瞧一眼。直直的注視著牆上的大電視，電視裏正在放一部當下很火的玄幻劇。

    讓兩人傻傻的站著。

    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明晃晃的。

    房間裏隻有電視裏的聲音，跟徐姑姑洗蘋果的水聲。

    大家都是病號，竄什麽門子。有病啊，還兩手空空的。這讓程閱有種打擾了別人的感覺。

    簡玉蝶可不這麽想，她見著床上一臉病容的塗子曦，可解恨了。“嬸嬸，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床上的塗子曦理也沒理，當沒有聽見。一雙眼睛看著視，可認真了。好像真是什麽吸引人的場景，也不過就是一道洗發水的廣告。

    場麵一時變得有點難堪。

    “嬸嬸要是覺得不想說話，那我們先走了。等你好點了，我們再來看你。”她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疲倦，確實不適合招呼她們。看來是自己冒昧了。

    程閱說的話，塗子曦才有了反應。她關掉電視，轉頭對著站在一旁的程閱說：“我沒有什麽精神，你先回房吧。”

    一句話讓人下不來台。

    讓程閱手足無措。

    簡玉蝶臉一冷。

    “行，那我們走了。”拉了程閱就走。程閱連個招呼都沒有來得及打，就被扯出去了。

    徐姑姑切好蘋果出來，見她們走了。不免吃驚，問：“我水果才洗好，怎麽都走了？”

    “給我閉嘴。”一道冷叱響起。

    徐姑姑一顫，手裏的盤子險些落地。立馬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見她如此，塗子曦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的怒火。

    “我想一個人靜會，你先走吧。”

    “可是……”徐姑姑有點遲疑。“這午飯……”

    “我不吃。”

    放下盤子，徐姑姑小心翼翼的說：“那我去外麵，你有什麽事喊一聲，我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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