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鳥（1）(1/2)

    怪談異聞：

    網友投稿：講個老家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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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阿怪講個我們老家的故事吧。

    我老家是農村，不是那種山溝溝的農村，條件還行，環境很好，就和現在很多清新想象的農家田園差不多。有花有樹，有河，有農田，有土狗，有野貓，有雞鳥，還有各種蟲子。

    我時候上學的那條路上，有不少老樹，我爸爸時候就有了，有些會開花結果，有些不會。還有鳥在樹上築巢。我每上學放學，就抬頭看那些樹。到了結果實的時候，就等著果實熟。稍微熟了，就要想辦法打下來。不打下來都給鳥啄了。我爸爸就帶我打過，之後都是我們孩子自己爬樹摘果子。還有鳥，我們時候有男孩子調皮，上樹掏鳥蛋，被家裏人追著打。老人這種事情損陰德，以後要倒黴。碰到掉下樹的鳥，都要想辦法救。還有村裏麵野貓野狗，也不能傷害。在我們那地方，這種挺講究的。有點兒迷信，但也挺好的。

    下麵開始正式的故事。

    這個事情發生在我學四年級的時候。還是每上下學的那條路。我發現樹上有個鳥窩裏麵有一隻鳥。剛出生的鳥，腦袋毛茸茸的。就一個腦袋探出來，盯著樹下麵看。每它都那樣。我沒看到鳥媽媽，也沒聽到它叫。它每都那樣看，我有一次就站在樹下麵，一直和它對視。我看了得有半個時，它都沒動。我那時候就覺得那隻鳥真怪。那段時間，村子裏麵很多鳥在叫。叫聲和平時不太一樣，不是唱歌那樣好聽的叫聲，是一種很響的叫聲。白叫，晚上叫，沒完沒了的。老人家就不太對，都擔心今年是災年，要有地震什麽的。我們那兒從來沒碰到過災年，自然災害幾乎都沒碰到過。我時候老家就很少有種田的了，養雞養鴨養豬的有不少，種田很少。老人家那麽，其他人，就是我爸爸媽媽他們那一輩的，都不好什麽。我家裏那段時間就氣氛不好。我考試考了個九十，都被我爸打了兩下屁股，還不是發成績的那被打的，是過了兩，周末了，他突然打了我。我奶奶還唉聲歎氣，鳥那麽叫，孩考試也考不好。我那時候就委屈，太委屈了，一邊哭，一邊跟他們頂嘴，他們迷信，學校裏老師了，封建迷信是錯的。差不多就那些話吧。然後又被我爸抽了兩下。我就哭著跑出去了。

    我跑啊跑啊，跑了很遠。跑遠了，回頭沒看到我爸媽追來，就害怕了。我就一路哭，一路走回去。我走回去的時候，經過了那棵樹。我看到樹上的鳥也隻有它一隻在窩裏麵，從來沒見過它爸爸媽媽，有種大家同病相憐的感覺。我蹲在那下麵，跟鳥話。我了亂七八糟很多東西，站起來的時候，都腿麻了，還摔了。我摔地上的時候，就看到地上的草上有血。我也忘了我那時候怎麽想的，一點兒都不怕，盯著那個血看了很久。血滴了一路，我就一路找。樹下麵很多血，樹幹上也有血。我抬頭繼續找。頭頂上樹葉樹枝，那個縫隙裏麵能看到鳥窩底下。我就爬上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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