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1/3)
說,彤管估摸著,應該是宮裏頭還沒有決斷。
那個貴人也就罷了,淑妃娘娘可是二皇子的生母,陳貴妃便是想動她,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這兒,彤管不禁有些好奇,問道:“姑娘,您覺得這回淑妃和那位貴人會怎麽樣?”
“我不知道。”謝長安不願意往下想,每想一下,都是對她的煎熬。
她揪著手指,有點不安:“那如果,淑妃娘娘和那位貴人都是無辜得呢?”
“這……”彤管失了言語。
“如果抓錯了人,如果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呢?若是她們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又該如何?”謝長安越問越急。
彤管怔怔得看著姑娘,輕聲問道:“姑娘怎麽會這麽問?”
謝長安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姑娘,您是不是知道什麽?”彤管咽了一下口水,問得有些艱難。
謝長安立刻向她看去,眼裏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警惕。
彤管深吸了一口氣:“是奴婢糊塗了,姑娘別在意,奴婢不過是隨口一問。”
她索性跪在了地上,言語誠摯:“都是姑娘您平日裏太慣著奴婢們了,如今竟然想到什麽都問什麽,也沒個尊卑,連這樣沒頭沒腦的話都說出來了。”
謝長安趕緊攔住了她:“罷了,你也不是有心的。”
是她自己多心了,多心則多疑,所以才這樣敏[gǎn]。
彤管低著頭:“姑娘不怨奴婢就好。”
“傻瓜,我怨誰也不會怨你啊。”彤管和芳苓打她四五歲時就在她身邊服侍了,她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哪裏能不知道好歹?
彤管鬆了一口氣,恭敬地從地上起身。
兩人心裏都揣著事兒,一時間,屋子裏竟沒了說話聲,靜得可怕。
彤管無聲地盯著謝長安看了片刻,她們姑娘,確實是越來越不對勁兒了。也不知是因為什麽。
或許……她是知道的。想起幾月錢的事,彤管便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她怎麽又想到了這個呢,明明看起來那般荒謬。
外頭的芳苓一腳還沒踏進來,就立馬縮回去了。
她望著裏頭,一臉疑惑。這是怎麽了,沒事兒吧?氣氛不對啊。
謝長安率先看到了她,遂問道:“怎麽到了門邊又不進來了?”
芳苓趕緊跨過門檻,笑嘻嘻地說道:“見姑娘想事情想得入神,便沒有進來。”
謝長安未曾解釋什麽,而是問道:“外頭可有事?”
“有。”芳苓快步走進來,“夫人叫姑娘去用午膳,姑娘去不去?”
謝長安自然是去的。
一番收拾,又過了片刻才起身去了正院。
謝府裏頭隻有謝長安念著淑妃娘娘同那位貴人的遭遇,可後宮裏,為了這件事,隻差沒有鬧翻天了。
此處徹查後宮,可謂是將整個後宮得罪了個遍。隻是,查出來的東西也叫人心驚肉跳。這致人癡癲的藥還不算什麽,更有那肮髒百倍的藥,叫人聽著便害怕。
皇上與太後皆是大怒,涉事的宮妃,多是被打入冷宮。
因牽扯甚大,朝堂之上免不了有人出言勸諫。不過皇上這回態度異常堅決,絲毫容不得旁人求情,但凡說了話的,皆是被貶職徹查。
不過第二日,皇上便以宮中嬪妃不多隻故,下令於年底選秀。
這也算是退讓了,此令過後,朝中不滿的大臣尚且不少,卻再沒有人主動勸諫什麽了。
至於淑妃和那位貴人,陳貴妃一力要懲治二人。她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所以兩個她都不願意放過。
那位貴人微言輕,說不上話,任人怎麽擺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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