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3)
以讓他皺皺眉頭,今天去因為一條算不上緋聞的熱搜這樣陰晴不定,整個總裁辦都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到現在已經八點了,外麵一個人都沒敢下班離開,一個個都向他打聽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了。
他要說出來是為了一個女人,可能打死都沒人信。
現在看這架勢,肖一墨有可能要在這裏住下了。
肚子應聲“咕嚕”了一聲,肖一墨這才感到了一陣饑餓。
居然已經八點了。
他遲疑了片刻,索性站了起來:“不用了,我去外麵隨便吃點,你們也下班吧。”
出了公司,他一時無處可去,索性給肖昱行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裏。
“我正要找你呢,佳藍回來了,過來一起喝一杯。”肖昱行道。
肖一墨有點意外:“佳藍回來了?怎麽也沒說一聲,好替她接風洗塵。”
丁佳藍的爺爺是當年和肖寧東一起創立肖氏集團的好友,丁佳藍比他們小了兩歲,從小一起長大,大學畢業後在肖氏集團財務部工作,是個美麗幹練的女強人。去年,她被選中去了M國進修一年,算算時間,的確是該回來了。
車頭調轉了方向,肖一墨開去了雲天會所。
雲天會所是一家私人俱樂部,裴釗陽的一個戰友開的,老板名叫費鮑,肖一墨也照顧過不少生意,駕輕就熟。推開包廂門,肖昱行和費鮑兩個人在打沙狐球,丁佳藍則靠在吧台前,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話筒在唱歌。
丁佳藍的聲音還算好聽的,可惜走調走得像車禍現場,肖一墨皺了皺眉頭,腦中不可抑製地閃過了應紫那清澈如冰泉的歌聲。
她現在會在幹嗎呢?
是躲起來偷偷在哭,還是又膽大妄為地打著什麽其他主意?這次一定要狠狠讓她長個記性,先晾她幾天再說。
“小叔,”肖昱行朝他招了招手,“你可來了。”
費鮑也停了手裏的沙壺球,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這個……肖叔。”
肖一墨也有點無奈,他年少成名,和同齡人的交際並不多,大多數都是點頭的泛泛之交,交好的一個手掌都數得過來,這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一走出去,圈子裏的同齡人一大半都要尊稱他一聲“肖叔”。
費鮑和肖昱行、裴釗陽交好,當然也就隻能跟著肖昱行叫。
唯一一個不肯按照輩分叫他的,可能就是丁佳藍了。小時候小,不懂輩分,一個勁兒地追在他背後叫他肖哥哥,長大以後則開口閉口就是他的名字。
“什麽肖叔不肖叔的,在外麵能不能不要這麽拘謹了,一墨,對吧?”唱歌的丁佳藍一見肖一墨,立刻收了話筒,高興地替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了他麵前,“來,幹一杯。”
大家碰了一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肖一墨瞟了丁佳藍一眼,一年多沒見,原本喜歡幹練打扮的丁佳藍女人味了不少,原本的齊耳短發養長了,成了披肩的卷發,可能是剛剛喝了酒的緣故,看過來的眼神有些柔潤。
“進修得怎麽樣?”肖一墨隨口問了一句。
“CIA、CISA、CPA證書都已經在手上了,回來全力協助肖副總經理。”丁佳藍笑吟吟地道。
肖昱行笑著道:“我聽二叔說,爺爺有意向讓佳藍多曆練一下,以後好接替財務總監這個位置。”
“恭喜啊,肖氏集團的女強人。”肖一墨挑了挑眉,在她酒杯上碰了一下。
丁佳藍怔了一下,眼中掠過一絲異色,好一會兒才道:“誰要做女強人啊,倒是你們叔侄倆,為什麽一個個都不肯去集團公司幫肖爺爺?說實話,現在公司裏主事的那兩位,我覺得都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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