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入骨獨占第一冷少

第941節(2/3)

    別說他會想差,她現在也有一點想差,……傅婉秋竟然連謝景曜的生母也認識,是不是因為她本就是認識呢?還有,是不是通過照片上與自己肖似的女人認識?

    二人都在想著心事,都是遲遲沒有各回房間睡房,午夜本是極為安靜的時候,任何一點聲音都能擴大數倍。

    當謝景曜放在圓幾上的手機響起來時,震動的手機一下子把兩人從思緒中拉回神。

    沒有急事怎麼可能這麼晚來電呢?

    故而,謝景曜一把拿起手機一看,對顧晨道:「卡特爾醫生。」嘴裡說著,手指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先生,如果可以,請明天務必過來一趟,我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您。」卡特爾醫生語速很快地說著,「布恩先生今晚做了一幅新畫!畫完之後,出現自殘情況!」

    謝景曜看了顧晨一眼,立馬道:「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便對顧晨道:「有新情況,布恩先生畫了一幅畫,畫完後出現自殘情況。」

    顧晨一聽,立馬就站起來,「現在過去!」

    第3198章 血色中的軍人(一)

    這個時候趕往鄉村還得小心路麵上的結冰,謝景曜自詡車技不錯,一路也是開得極為小心謹慎,生怕來個車輪打滑出事故。

    淩晨二點半從酒店出發,一夜未眠的兩人在清晨六點才趕到鄉村裡。

    卡特爾醫生應該也是一夜未眠,他看到有車子進來,便立馬打開門,「先生,布恩先生打了鎮定劑已經入睡,他的畫在默理醫生手裡。」

    他們是在監控裡看到布恩先生在做畫,幸好一直盯緊,當布恩先生畫完後,最發生不太對勁的是默理醫生。

    「上帝保佑,還好默理醫生發出了布恩先生的異常,把畫搶了回來。」卡特爾醫生飛快地把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從傍晚三點開始,一直到淩晨一點,布恩先生便沒有離開過畫室,一直是在做畫。」

    「……我們衝進去時,布恩先生準備要來撕畫。」所幸,做油畫的都是無紡畫麵,而不是紙章,就算是想要撕掉也不可能是一下能完成的事。

    默理醫生道:「很幸運,我們把畫搶了回來,並沒有讓布恩先生撕掉。」

    應該說是連畫架都一起搶了回來,但,因為是搶,讓本是精神狀態出現波動的布恩先生受到更大的刺激,好不容易控製住的病情在那一瞬間出現了惡化。

    除了打鎮定劑讓他鎮定下來,無別他法,最後,又服用了一定劑量的安眠藥這才哄著布恩先生入睡。

    畫,靜靜地鋪在畫架上,燈光影著,竟是濃鬱的血色畫。

    血色,陰影,金色……,蜿蜒的線條,便是粗粗一看都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陰鬱。

    那些蜿蜒的線條是扭曲著,是在掙紮著,濃重的陰影充滿了壓抑感,多看一眼,胸口都覺得異常沉悶,喘不過氣來的難受。

    整幅畫都是血色,跟鮮血一樣渲染了整個畫麵,恐怖、陰冷……無端地讓人生寒。

    「有沒有看出什麼?」

    十分鐘過後,謝景曜側首低低地問起久久未發言的顧晨,看了這麼久怎麼都沒反應,是不是沒有看出什麼?他,自己是沒有看出來什麼。

    卡特爾與默理兩位醫生雖然聽不懂謝景曜說什麼,但下意識地都抬頭看著顧晨,想知道,唯一能看出畫中奧秘的女子是否有看出來些什麼。

    手裡拿著鉛筆的顧晨是微微地抿緊了嘴角,她,確實是看到了一些他們沒有看出來的畫麵,心裡因為太過震驚,所以才遲遲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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