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宋

第118節(1/3)

    禮儀之邦,兩軍交戰,不傷來使,你們不知道嗎?”

    劉錡笑下:“仁義道德談了幾千年,越談越吃虧,而今本將要換換談法,為將者心不狠手不毒,如何為將。仁者無敵,你還是死後去找孔聖人聊吧!我如果是你,就實在拿了這一千貫到宋朝裡做個富翁,免得這般遭罪還不落好。”

    劉錡出門,歐陽正靠在屋子外曬太陽,歐陽一見劉錡臉色就笑著安慰:“哪那麼容易,這個可是重臣,又被儒家洗腦,總要有點耐性。當然如果他不是嚷嚷自己乃是西夏的軍機重臣,也不至於受這樣的罪。”

    劉錡道:“我還一直以為大人不贊成用大刑。”

    “對百姓能不用就不用,但對他用大刑就等於救我宋軍百多將士。再說平時高官厚祿養著,總是要有點代價的。”歐陽道:“這個李乾順也真是的,禮儀之邦,不代表所有人都願意講道理。再說按照大宋律法,沒有禁止對他國使節上大刑的說法。至於什麼不傷來使,也沒有明文規定。”

    “怪就怪他太有價值。”劉錡性子是宋將中的異類,他為追求勝利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他不懼罵名,不懼得失,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劉錡吩咐:“你們聽著,沒我和歐大人的手令,即使天兵天將來了,也不得入內。”

    “是!”一乾親兵同聲喝道。

    “大人,小酌兩杯?”

    “好,我們也計較計較和西夏人談判。”

    第一百四十九章:差距

    夜晚城牆喝酒,清風徐徐。劉錡嘆道:“這等異族就是欺我中原禮儀之邦。中原強如唐時,就萬國來朝。中原弱時晉時,就五胡亂華。”

    歐陽笑道:“我就是個商人,就懂得在手中籌碼最多時候,千萬要把對手贏個底朝天,不能給對手喘熄反擊的機會。”

    “報!”一名親兵上城牆道:“皇上譴張邦昌張大人來勞軍。”

    “勞軍?”劉錡疑惑道:“三王爺不是剛勞軍完嗎?怎麼又來一個勞軍的?”

    “去看看!”

    張邦昌正由李漢李綱還有曾布接待在南城樂營中飲酒。曾布是樞密院的,李綱是後勤一定要配備的監察禦史,而李漢是監軍,劉錡是城內主將,本來就是這麼個接待規格,但由於此戰有兩個監軍,所以比以往多了一人參加接風酒。

    張邦昌酒過幾巡就說明了本次勞軍的意圖:“皇上讓我問問,西夏和談使者派了嗎?”

    歐陽搖頭:“至今沒有。”

    張邦昌道:“皇上意思是派個人過去問問。”

    歐陽嗬嗬一笑:“張大人,這談判就像是做生意,人家沒說話,我們先急著和人家接洽,似乎不好談。再說我大宋而今打的都是勝戰。韓將軍而今直襲西夏都城興慶府。他們都不急,我們急什麼?”

    李綱官品和張邦昌相同,很直接道:“皇上聖明,這前方進展順利,前方將官皆言無半點和談之需要,為何朝中如此緊張?十年前對西夏開戰,是因為某些人想撈軍功。十年後對西夏和談,是因為有些人不想見別人得了軍功。張大人,朝內大臣是這個意思吧?”

    張邦昌微笑道:“李大人何出此言?”

    李綱道:“韓將軍直取興慶府,此功若成,乃是宋自開國以來第一奇功。恐怕封個王不會是難事吧?有人不希望武在文上,而有些人有勝有敗的當了十幾年的監軍,沒有大勝就封王,相比之下臉上掛不住。”

    李綱說的這有人,代指的大家都明白。一個自然是蔡京,還一個就是河北西路監軍童貫。李漢打哈哈道:“李大人喝多了,來人,扶大人下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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