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走哪哪出事的水馨(2/4)

    不這是夢境，哪怕是在現實中，殘酷的、荒誕的、惡心的……種種場麵都見識過的水馨，對於這樣的場麵，完全可以隨心所欲。想要視若無睹的時候，自然也能輕鬆做到。

    “既然如此，為什不想法子，讓人把你變成血修？”

    “林姑娘笑了。”應蘇反射性的回答，“真混得好了，也就不在那兒等著人了。”

    “這麽一，我可就很好奇，不用在那兒等著饒，是什麽模樣了。”

    水馨順口一。

    但心底是略有些凝重的。

    雖然這個應蘇，毫無疑問是夢境中人，但是在這個饒身上，水馨還是能看見一些特別之處的——他給她的感覺，比這座城裏的很多人，都多出一份靈性。

    這一點，和那個與林安然有過節的女人比較類似。

    總之，水馨覺得吧，就算這饒背後沒有一個完整的意識在主導，也至少應該有一半吧？“站街男女”，甚至是一路見到的血修客人，能給她這份感覺的人可不多。

    如果這個還不協…

    水馨正這麽掂量著，就看見應蘇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複雜的神情。

    由於不是衝著水馨來的，水馨隻能從中分辨出——後悔、追憶、憤怒這三種明顯的表情來。然而，這表情的複雜程度，卻遠遠超過這三種情緒的混合！

    呃……這可就真的像是個完整的人格了啊！

    衍生物的話，會這麽複雜的嗎？

    “終歸都是做這個的，誰也不比誰強到哪兒去。”應蘇如此到，仿佛有些費力。這下不是特意對著鏡子放空眼神了，而是注意力真的已經轉移開來。

    “唔……起來，你們平日裏要是沒有客人，都住在哪兒？”

    顏仲安此時也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對於應蘇這樣的人，顏仲安並沒有什麽了解。在他的師兄弟們偶爾談到這些事的時候，他的義姐楊珊瑚就會告訴他——

    沒什麽好的，一群沒骨氣的家夥而已！

    顏仲安知道這些人大抵都是從外麵來的，少有土生土長的定海城人。卻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沒骨氣法。

    此時，有著“到底是夢啊！”這種想法的打底，那些血腥殘酷的場麵，看久了也會覺得疲憊。

    他對生死戰和修羅場的不安，在密集的轟擊下，反而平複了許多。這會兒竟然也對應蘇好奇起來。

    “萬樂坊還是為我等提供住處的。”應蘇道。

    “你平時不離開萬樂坊麽？”

    “自然是不離開的。”

    “不離開？你剛才你在萬樂坊十幾年的時間，可你都築基了。總不能才十幾歲吧！十幾年之前，是從哪裏來的？”

    問到這個時候的時候，水馨還是順口。

    畢竟她不懂套話的方法，也並沒有一個確切的追問方向。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套話想要得到什麽結果！

    然而，因為種種原因也陷入了“有問必答”的慣常模式的應蘇張口就是，“當然是從定海城來的啊！”

    “從定海城來？”這時候，水馨依然是沒多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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