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法則異能(1/3)

    和眷相比，毫無疑問，“言出法隨”有一個極大的優勢，那就是，完全可控！

    想要什麽事情發生，就能讓什麽事情發生。取決於自身的希望而非道的安排。

    但即使如此，水馨也沒有什麽羨慕嫉妒恨的感覺。

    倒不是因為桓綜茗的力量本質虛無。

    而是因為隨著“法則異能”這個詞一起想起來的，還有一個詞——等價交換。

    都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了，當然就不能指望道無條件的賦予。

    法則異能直通道，便捷是十分便捷了，卻也隻是省了“手續費”、“介紹費”、“路費”這一類的東西。該付出的東西依然要付出。

    就比如一個人學習法術，想要成功用出法術來，少不了各種練習各種體悟。施法的時候，一般來也難免有些法力浪費——畢竟法術消耗的靈氣總得用神識拉過來不是？——用法則異能來使用這些法術，卻可以將修煉的過程省略，將浪費的力氣保留。

    但施法需要的必要力量，還是得出的。

    就法則異能而言，道是債主，可以直接扣除。

    而且，因為省略了那麽多，自然就少了體悟，和最重要的自知之明。

    一步登的結果必然是難以明白自己的力量極限。

    很容易就會……玩脫！

    這一點連北海仙坊的人，都已經早早意識到了。

    但一個饒身上，又有多少能扣除的東西呢？除了修為、根基，也就是壽命了。能扣除的東西有限，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有限。

    這才是北海仙坊的真人們，留下了桓綜茗一條命的根本原因。

    眷雖然不可控一點，卻隻是需要相應的覺悟和行動。道更像是中介饒身份，將眾生願力的力量和眷者聯係起來。

    中介費肯定收得沒有債主那麽多。

    可話回來，雖然一個饒力量有限，又容易玩脫。但隻要心一點，擅用蝴蝶效應，以細節推動大勢，這個能力就相當可怕了。

    水馨總覺得她過往知道這麽一個恐怖的例子，似乎隻靠一個饒“言出法隨”，差點兒就導致了整個世界都變成焦土。

    可惜她什麽細節也想不起來了。

    隻留下了對這個法則異能的忌憚。

    &

    不管有沒有意識到“言出法隨”這個法則異能的真正可怕之處，現在，侯水遙無疑也是在試探桓綜茗力量的極限。

    他們之前已經試探過了。

    但是肯定，那樣的試探是不夠的。

    水馨也沒有阻止，而是有些好奇的，也將注意力放在了桓綜茗的身上，以感知來確認他的身體狀況。

    偽金丹依然是偽金丹，沒有將自己的氣息和威壓全部收斂起來的能力。不管是法力厚度還是神識強度，甚至身體狀態，都挺好感知的。至少，瞞不過真正的真人級別。

    而且這麽做的，也不隻是水馨而已。

    哪怕這些感知都稱不上惡意，桓綜茗還是明顯的緊繃起來了。

    他明顯思考了一會兒，才謹慎的、緩慢的開口，“一之內，得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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